當然這還要看他是不是,在自己發呆的過程中沒有浪費太多沒緩過神的,那叫什麼來著:“一寸金”。(辛追的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就是金錢的理論)。
“你們那個時代的女孩子都是你這樣的嗎?工作起來六親不認,活似只要耽誤一點明天就沒有飯吃一樣?”聖以平板而緩慢的音調作為開場白。
“沒那麼過分了,不過”她停頓一下,從桌上一大堆帳本數字中精準的抽出她需要最先處理的,並在嬌好的芙蓉面上綻放一朵大大的笑容,道:“在那個時代女性的地位和男人相等,不是她們一定要去拼命,但是你不是也說過,能用能力養活自己的女人,也就是擁有經濟實力的女人,自然會在家庭裡擁有不可忽視的地位。
“可你現在是在漢朝,在你那個世界稱做古代的地方。在我的身邊,你也不需要用經濟能力來提高地位。”聖聲音微抬卓然道:“除非你是不相信我的人格,我的承諾。”
辛追眉心皺成一條小蟲的形狀,放下手中忙了一半的資料資料,走近好象被搶了玩具的那個大男孩身邊,輕輕踮起小腳親吻他的雙唇。
粉嫩嬌弱的小嘴覆蓋在聖的唇上,讓他能夠輕易的含住屬於她的氣息。然後,壞笑道:“反應熱烈,看來不是小孩子嘛,怎麼有時給人感覺好象沒長大的樣子?“說完轉身想逃回座位。
可,聖的雙臂已緊緊摟住她嬌小的纖腰,讓兩人的距離益加親密。唇更是放肆的漸吻漸深,漸吻漸深地,吸吮著她紅唇。
辛追靠在聖堅實溫暖的懷中,任由兩人的身體在緊貼中相互吸取,內心無法表達的所有溫柔和慰藉。讓那如潮水般湧上的渴望在親暱中,尋找到可以棲息的港灣。
“追、我的存在不能讓你信服嗎?”聖過度低沉的聲音隱含著鮮明的。
辛追輕輕撫著他頸背搖頭。
“那你為什麼非要在我們這難得的情緣裡,加上諸多的負擔和讓你必須分出時間解決處理的事?”聖停止索吻,這樣的親暱,讓他無法控制的想要立刻佔有懷中,另自己朝思慕想的人兒。為了保證自己不會控制不住的要了她,聖微微調整兩人身體的接觸,但又情不自禁地以雙手撫住她臉頰,深深凝視她的美麗,掬取她散發的特有的另人希冀的氣息。
“這樣做,只是不希望你每天都必須生活在防範和對我安全的憂慮中。”她柔聲低喃。
“你以為幾個商人能夠化解危險?”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咬牙吐出的聲音飽含憂慮與痛苦。“一般的危難尚且不是些商旅所能抗衡,何況這力量的根源來自掌控整個國家的皇朝。”她的想法未免太過天真。嘆息中,他珍愛無比地摟緊她呼喚她。
“聖、我不是痴傻的妄想以幾個商行的勢力來與皇權對持,更不是頭腦不清。請你相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她微顫著身子,他的摟抱總是能很輕易的,就讓她神思渙散。
而聖也很熟知她對自己的渴望和敏感程度,因此他手上再次輕一使勁,她便倒入他懷中。聖在懷中將辛追安置個最契合舒適的位置後,狂野的炙唇密實地蓋向她的小嘴,猶如要吞她下腹似的印下他熾烈的柔情。腦中思量著,該不該打破他們之間最後的一段屏障。不過,看他細啄炙烈急切地吸吮她口中的甘泉,肆無忌憚的吻到辛追無法喘氣,象被颶風狂卷一般失魂落魄,只能無力嚶嚀低喘的心理。
那個,那個啥~~~這麼賣力的撩撥她的,想是成心要她今天不能工作而做了他的新娘呢。
唉!陰謀,愛愛的陰謀哈。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這緊要當口,薛特助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辛追溢位口的請進和特助的開門聲,讓“嚴守禮教”的聖不得不鬆手放人。但,硬著頭皮進門的薛特助,卻不可避免的被習慣性的冷顫,驚到發寒。很顯然,聖王那有兩道淬著利刃的眼光又在“殺”他。
什麼呀!薛助理在心中嘆息,心說:小生雖說不上天性風流倜儻,但也算的上知情識趣。如果不是這怪上司嚴厲交代,不可因為任何事情懈怠工作,他才不會每次都把自己硬塞進誤人好事的皮殼裡。
辛追努力的集中精神思考,一會會議需要的~~~需要的什麼來著?呀!聖的這個表情,會不會就是二十世紀人們常常笑說的“慾求不滿”,他可是王爺呀!
不對,辛追狠狠的敲敲自己的腦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思考會議需要的問題資料呢,怎麼冒出個慾求不滿!他的魅力真夠摧毀心志的哈,鎮定鎮定!
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