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了馥靈諝。用你換他,你覺得怎麼樣?”
司悠忍不住嗤笑起來:“段昭昀,你是對你自己太自信了嗎?讓我跟著你,你別忘了,我是來殺你的!”
“或者你也可以認為,我是給了你一個殺我的機會!”他繼續說著,看著她凝神的臉,
“不過你不答應也可以,其實你也知道,黎國與堯國並不接壤,那三個人,我先殺馥靈諝是最沒有威脅的!黎國跟彛��叵翟俸茫�膊豢贍埽�〉樂憊ノ乙⒐�耐戀亍!�
無恥!可是她已經沒有了說“不”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但是段昭昀,你一定會為你的自負付出代價的!”
“我不在意!悠悠,三年不見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有沒有進步了!”
“殺你,是足夠了!”
你是她的仇人
司悠跟著段昭昀回到他的府邸的時候,已經深夜。他果然是在酒菜裡下毒,將所有人都關押了起來。為了讓司悠死心塌地,還特意帶她去看了馥靈諝。
相府修得不比皇宮差,曲徑通幽,高屋建瓴,司悠就奇怪,堯國的皇帝居然可以容忍段昭昀這樣的人的存在。哪一國的皇帝,對自己手中的權力如此不在意?
西江月正坐在池子邊的石欄上吃蘋果,肩上還包著厚厚的布條,兩隻腳赤著,嘩啦啦踢蹬著池子裡的水,玩的正歡快。
堯國地處大陸最南邊,四季如春,縱然北地的國家已經開始入冬,這裡還是一派暖意盎然。
她先就看到了司悠陰沉的臉,笑著招呼道:“美人兒,我們又見面了!”
可惜西江月一直在騙她,雖然還是讓司悠找到了段昭昀,但是……她沒有任何的心情與她說話。
段昭昀察言觀色,也沒指望司悠能給什麼好臉色,只吩咐了丫鬟帶她去休息。
西江月可笑地看著段昭昀:“你還是把她帶回來了!你真的不怕她殺了你嗎?”
“你覺得她能殺得了我?”段昭昀反正自己不相信。
西江月把蘋果咬的嘎嘣嘎嘣響,吃吃笑起來:“這可真不好說,你也別太自信了!上次她不過試探試探你,那點毒不也把你折騰地夠嗆?我告訴你,別太相信自己了,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段昭昀在她身邊坐下,哼道:“你也一起騙她了,你說她,會不會把你一起殺了?”
“殺我?”西江月指指自己,“放心,我會跟你撇清關係的,我可沒準備做你的陪葬品。這是你跟她的事情,牽扯上我做什麼!”
“那你覺得她會信你嗎?”
“那我就不管了!”西江月起身,將啃完的果核遠遠扔進池子中心,
“段昭昀,殺人家父母的人是你,奪了人家清白之身的還是你,她若是個有血性的姑娘,殺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也只有你這種人,還在幻想她對你有情!”
受人指使
“她是我教出來的,幾斤幾兩,我心裡清楚的很!”
這就是段昭昀的憑恃,司悠有多大的本事,他自認自己很瞭解她。
“呵!”西江月搖著頭,“段昭昀啊段昭昀,就算你自認你用毒天下第一,也不必如此自負吧,還非要把人家弄到你身邊來殺你!她以前是你教出來的沒錯,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已經有三年沒有見過她了。”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西江月覺得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東西,他們總是在不應該的時候自信心達到頂點,或者她該冷眼旁觀一下,多說無益。
“我去看看她!”
穿過沿水的迴廊,就到了段昭昀給司悠安排的住處。為了這個,西江月還抗議了幾次,她上次好歹還差點為他丟了命,居然把相府裡最好的廂房給別人住。
屋裡燭影搖曳,司悠正站在視窗發呆。
西江月敲敲門,笑嘻嘻地進去,果然看見司悠的面色在看到她的一霎那滿是陰霾。
“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
西江月搖曳生姿地走到她身邊,“我為什麼要騙你,這全都是段昭昀指使我乾的。”
她不會再信她,所以任她巧舌如簧,司悠也沒接一個字。
西江月撥弄著頭髮,順著她的目光看外面,不過就是一池波瀾不驚的水,有什麼好看的?
“其實你也傻,你那麼瞭解我們毒門,怎麼會不知道,我們毒門每一代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弟子。你可以憑林越風那小子身上的毒,判斷出段昭昀與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