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義。
就見段昭昀掠了一下一擺,輕快都走下山崗去了。
護送的侍衛都向他行禮,他徑直就走到了馬車的前面,趕車的車伕已經掀開簾子,馥靈諝略有些蒼白的臉孔露了出來。
不會有人對向自己使詐囚禁自己的人有什麼好臉色的,好脾氣如馥靈諝,也是滿臉冷漠,看都不看段昭昀一眼。
段昭昀向他說了幾句什麼,又伸手在自己的腰間摸出一個瓷瓶放在了馥靈諝身前的毯子上。
車伕又打下了簾子,整齊的隊伍繼續前進。
司悠就像看了一場默劇,直到段昭昀走上來問道:“你知道我對馥靈諝說了什麼?”
“什麼?”她並不是想知道。
“我告訴他,他之所以這麼快就可以回去,是因為他父皇送了十車黃金過來贖他!”
司悠自嘲的笑笑:“原來我還可以抵得十車黃金!”
段昭昀卻笑道:“不,悠悠,你在我心中價值連城,是無價之寶!豈是十車黃金可以比價的?走吧,黎國皇帝還送了我好些珠寶,你一定喜歡!”
“段昭昀,你……”司悠驚疑不定地定在原地,怎麼聽起來,她似乎又給他騙了?
“我對馥靈諝說的是實話!”他頭也不回,宣佈司悠的疑惑成了事實。
司悠幾乎是衝上去的,無比憤怒地擋在他面前,氣得渾身顫抖:“段昭昀,我真不應該信你!”
“可是你還是信了我,不是嗎?”
憤怒也比沒有情緒要好,段昭昀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司悠因為盛怒而豔麗無比的容顏,眼中漸漸漾起柔情。
“悠悠,人是沒有辦法全盤懷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