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回旨的時候無意中提到了梁平凡酷似當年的隋恭帝,王朗倒是沒在意,可李二上心了。
於是再倒過去查梁平凡的事,才發現,當年,那楊侑不知怎麼的落在了人牙子手裡,正好被侯家買了,說實在的,他查過各種渠道,最初侯家確實是拿他當下人看待,只是後來這平凡的才學受到渠老學究看中,被梁老究收為義子,侯家才跟他結的親,所以對於這個侯嶽知不知道平凡的真實身份,李二是沒底的,所以,他才正他侯一進門的時候就開始施壓,然後搞突然襲擊。看這侯大人會不會露出馬腳。
而侯大人的反應基本算是正常,先為梁平凡請罪,然後又求請。
即然不清楚,那就不需要多生支節,梁平凡只是梁平凡。
李二看了看侯嶽,揮揮手道:“即然這樣,那就著情考慮,降一級使用,做個縣丞吧,縣令朝廷另外派人下去。”
“多謝皇上寬宏。”侯嶽連忙一臉感激的道。
“那下去吧,回去告誡他,做事不要太沖動,不然害了自己不說,說不準還要連累別人。”李二這話,說的就似乎另有含義了。
侯嶽恭身受教,正要告退下卻,卻又被李二叫住,隨後李二一拍手,門外的侍從又領進來一個人,侯嶽一看,居然是渠少。
“侯大人,剛才朕在跟馬周談事情的時候,馬周跟朕提起過許多你的想法。其中有一點是關於通郵驛的事情,朝廷的驛站來往的只是朝廷的公文,而百姓的郵件來往確實很不便,而這一點通達商行做的不錯,你家在通達商行也是有股份的吧,那這一點就交給你們辦了,把全國各州各縣的百姓郵路通好,這也是為民的實事。”說著,便揮手讓兩人直去
“是。”侯嶽只得應命,同渠少一起離開兩儀殿。
等出了兩儀們,他感覺背上涼叟叟的。這天這一場會面,看著平淡,實則兇險萬分哪。
“侯大人,通達商行第一季的利潤的賬冊都整理好了,請夫人找個時間來對對。”渠少有些尷尬的看著侯嶽道。
見到渠少,侯嶽就知道,為什麼李二對平凡的到來離去了如指掌,一直以來,侯家人的來往幹什麼,走的都是渠少馬車行的線。如今渠少顯然被李二收編了,怕是平凡在來的路上的時候,李二就已經接到訊息了。
一直以來,侯嶽和小淘都十分佩服這渠少,估生意做到他這般的大,還能屹立不倒,那不是一般的手腕了,雖然這時候,商人的社會地位並不太低,但當個的商人還是沒什麼作為的,一般的商人背後都有強大的靠山,這才能守住基業,而渠少,最初時有侯二公子,可後來便一直是他在打拼,也從來沒有要靠向侯家的意思,在這樣的情況下,卻能把生意做的大,做的穩,讓人想不佩服都難,卻原來,人家早就抱住了大粗腿,有李二護著,誰還敢碰。
不得不嘆,渠少眼光長遠著呢。
“那好,我讓她這幾天抽個空去,再順便把郵路做大做全,這可是皇上佈置任務。不能疏忽。”侯嶽道。
說完,也不跟渠少多話了,也沒的多話,難道你還能置問他洩漏侯家人行蹤的事情,扯淡。甚到連問他什麼時候搭上李二這條線的都無法問,因為問什麼都傳到李二的耳裡,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侯嶽很是鬱悶的回到家裡。
小淘正在家裡幫小丑丫整理東西,這幾天,她讓衣娘幫小丑丫做了幾身夏裝,這會兒便打好包,準備送朝華郡主那,讓她託人帶進宮裡給小丑丫。
這時,見侯嶽回來,臉色很沉,感覺似乎出了什麼事,幫他倒了茶,然後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嘆……”侯嶽長長一嘆,把事情說了一遍。
小淘也嚇的一臉白,這事,真險,可李二肯就這麼算了嗎?
“李二的心胸倒底較一般的帝王開闊,這世上人都知道隋恭帝已死,他梁平凡只能是梁平凡,又能翻起什麼浪,倒是如果拆穿,反面不美,如今的梁平凡在李唐冶下做一個安心的順民,你不能因為他曾是隋恭帝就冶他死罪吧,那楊政道回來不是還授了個員外散騎侍郎嘛,何況,萬一拆穿,讓有心人利用,則更不好,李二看的透著呢,自然不會做那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侯嶽道,這是他一路想來的結果。
不管怎麼樣,這一關算是過了。
兩夫妻收拾了心情,又忙著讓下人辦酒席,馬周進了門下省,也算踏入官途了,自該喝幾杯酒慶賀。
侯嶽甚至還想,李二這次淡處理平凡的事情,說不準,他引見馬周也有一份功勞在裡面,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