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人告發,還被李淵狠狠的斥責了一頓,那可達志還被流放了,成為太子和秦王鬥爭下的犧牲品。
沒想到,這事,還牽涉著暗殺,如今叫自己給撞破了,怕是太子和齊王要將自己恨的牙咬咬了。唉,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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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書房。
“大哥。你怎麼回事,說好了動手臨陣又反悔。”齊王元吉氣哼哼的道。
“那有什麼辦法,那小十八被侯嶽那傢伙一口叫破了形藏,老2已經有了防備,要想再暗殺已經是不可能了。”
“暗殺不行,咱們可以明的來,東湖坊已完全掌握在我們手中,老2再厲害,憑著他那幾個侍衛,還怕他能逃出生天。”齊王恨恨的道。
“那怎麼行,此事以後休要再提,現在父皇明顯傾向於我,咱們只要一步一步來奪了老2的權,不須再行此險招。”李建成說著。
齊王沒法,端了茶杯要喝茶,卻又聞到曲園毛峰特有的茶香,這一聞到茶香,便又想到他侯嶽,這次萬無一失的機會就壞在他的手上,不由的連喝茶的興趣也沒了,又重重的將茶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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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丑丫興奮的抱著個小木盆站在兩夫妻而前獻寶,那木盆裡已有五隻小龜,這五隻小龜,大的比銅錢大些,小的正好是銅錢般大小,憨頭憨腦的在水裡遊著,小淘想著,要是弄個玻璃大缸,再弄些假山水草的,那才好看,只可惜,他們卻造不來玻璃,也只能在心裡YY。
到了下午,侯嶽又叫了小淘,帶了茶葉,去虞府拜見虞世南。
那虞世南十分仰慕梁老學究的學問。當年,在隋時,梁老學究還為虞世南批過讀書筆記,因此,這次,侯嶽來時,特意到梁家,本來是求字的,可那梁老學究聽說是送於虞世南,就拿出了一本筆記,叫四書集解,是平日梁老學究讀書的心得體會,那虞世南得此筆記如獲至寶。就拉了侯嶽到書房,互相探討了起來。
侯嶽心中是叫苦不疊啊,同虞世南探討國學,那不就是在魯班門前耍大斧嗎,好在,這些年,他在這方面也用了不少心,雖說底子仍是薄了,但借鑑一些後世的觀念,倒也能搏得虞老爺子的一兩聲好來。
虞老爺子和侯嶽進了書房,小淘就陪著虞老夫人聊天,虞老夫人聊著聊著總要往小淘外婆身上扯,可小淘對這個外婆知之甚少,虞老夫人也從她嘴裡打探不到什麼。小淘肚子裡暗笑,這女人,不管老的少的,這呷醋似乎於生俱來。
正說著,就看一個少女帶著幾個青年婦人進來,這些婦人手裡有拿著各種布料,也有拿著針線的。
“虞奶奶,您看看您喜歡哪種花色。”那少女上前,叫那些婦人一一擺開布料。
那虞老夫人仔佃挑著,又讓小淘幫她出主意。
“虞老夫人,我倒覺得,您挑的兩款太素了。”小淘說著,又指了指一個婦人手上的棗紅暗花錦緞道:“這個花色不錯,您面板白,穿這個更襯的有精神。”
“就是,就是,紫娟也覺得這款適合虞奶奶。”說著,那少女又轉頭衝著小淘道:“這位姐姐好眼光。”
那虞老夫人聽到少女的稱呼,突然就呵呵的笑開了,然後一手指著那叫紫娟的少女對小淘道:“小淘啊,知道她是誰不?”
“這老夫人不介紹,我哪知道這位妹妹是誰啊?”小淘笑著道。
“呵呵,她是盧家的女兒,你弟弟小刀的未婚妻,一雙手可巧了,這不,老身的衣服全是她一手操辦的。”虞老夫人仍是笑著。
那紫娟一聽侯老夫人的話,那臉便紅,不過,她性子倒是大方,重新給小淘見禮,這一見禮,小淘可得要拿出見面禮的,天熱,小淘不耐煩戴首飾,混身上下,除了一隻手鐲和頭釵就別無它物了,而那手鐲和頭釵都是侯老夫人留給她的,不便送人,想了想,便學後世,那直接送銀子,要了一張紅紙包好。
那紫娟羞答答的接過謝禮,然後才帶著那幾個婦人下去,這一出門,小淘就聽她在同那幾個婦人說話:“裁衣的時候可千萬要仔細,莫要浪費,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真要浪費的多了,到時候布頭抵工錢……”
那幾個婦人連連說不敢。
那虞老夫人在一旁道:“紫娟這丫頭自小跟著她娘照顧弟妹,養了個勤儉的好性子,萬事交到她手上操辦,都能幫你省些費用,是個當家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