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自然好。”一邊侯大的偏房紅絹道。
小淘只是笑笑沒說話,這時說啥都是多餘。
正在這時,家裡的下人來問是不是可以開飯了,於是就散了牌局。
吃飯的時候,玉夫人沒見遠哥兒和小寶哥,便問:“遠兒和寶兒到哪裡去了,怎麼還不來吃飯?”
“遠兒今天帶了小寶哥去冬獵,打著了不少好東西,咱們今兒個吃的雪兔火鍋就是遠兒打的,這不,剛才,幾家公子過來,嚷著讓遠兒請客,遠兒便帶了寶兒和大夥兒一起去酒樓吃飯了。”王玉嬌道。
正位上的侯老爺子聽了這話,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更沉了:“大媳婦,遠兒你要好好教教,咱們家這點家業也頗不容易,他卻到處充大頭,耍派頭,請人吃酒看戲,毫不惜錢。咱家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麼揮霍。”
“爹,多個朋友多條出路,遠兒請人吃酒花點錢算什麼,想當初二弟,不也是拿了家裡的銀錢到處結交江湖朋友……”
“好好的,你扯二弟幹嘛。”王玉嬌話還沒說完,卻被侯大打斷。
王玉嬌這才住了嘴,小淘夫妻在一邊只管吃自己的飯,不插嘴。
正吃著,卻聽屋外一陣混亂,還有人在喊:“遠公子,寶公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叫人打了?”
屋裡的人一聽遠哥兒和寶哥兒叫人打了,哪裡還坐的得,都跑了出來,王玉嬌和小淘兩人更是力排眾人,跑在最前頭。
果然,見遠哥兒和寶哥兒臉上都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擦傷。小淘連忙叫小丑丫回屋拿常用的外傷藥來,又忙把兩小子拉時了屋。
幾人一邊幫他們擦好藥膏,一邊又問怎麼回事?可兩小子卻是死活也不說,把個侯大氣的不行,叫管家拿了家法過來,就要抽遠哥兒:“你自己混帳也就算了,還要帶著弟弟去做混帳事。”侯大對於遠哥教導還是比較嚴的,今後這個家要交給他,就容不得他胡鬧。
“不關大哥的事,今兒個這事就算是我碰上了,那也是要打的。”小寶哥卻是一邊的挺身而出,死死的護著侯孝遠,那架式,是讓自家大伯要打一起打。
叫小寶哥這一說,再加上其他人的勸,這家法也沒辦法罰了,其實說到底,侯大也只不過做做樣子,他哪真捨得打遠哥兒,只不過是做給侯嶽一家看看罷了。
飯局也就散了,各自帶著孩子回屋,臨走前,老爺子又發了一通話:“孩子的教導馬虎不得,要不然,若大的家業,最終也是要被敗掉的。”
對著侯老爺子,大家自然只能是他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回到三房的院子裡,小寶哥不待自家爸媽問起,便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說了。
卻是同侯老爺子有關。
(最近感冒嚴重,頭昏沉沉的,寫的時候常常出現錯字漏字,雖說某糖都檢查過,但疏漏仍然不少,還請大家海涵。)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作繭自縛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作繭自縛
原來小寶哥他們去吃飯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郭家的小子,郭家跟侯家是幾輩的恩怨了,這會兒碰上,自然免不了要口角幾句,結果郭家小子就拿侯老爺子說事,說侯老爺子老了老子,還戴綠帽子,結果弄得個人財兩空,說那花雕捲了侯家的財產跟別的男人跑路了。
自家祖父包*花雕的事情,那在侯府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畢竟這事在前年鬧的風風雨雨的,最後侯老爺將花雕置為別宅婦,那也算是被侯家默許的。
如今這郭家小子紅口白牙的說花雕跟別的男人跑了,那是在打侯老爺子的臉面。
侯孝遠自然無法容忍,小寶哥也是義憤填膺,都是少年,血氣方剛,於是兩方就各自帶著哥兒們打起架來。
小寶哥一方略勝一籌,其實也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郭家的小子氣不過的同時,拍出幾張房契和田契副本。說是花雕賣給他家的,這就成了侯老爺子人財兩空的鐵證。
小遠哥可是跟著自家老爹做事的,當日,侯老爺子要將兩間店面和田產轉給花雕時,侯大也出面管過,所以,這房契和田契小遠哥也是見過的,再看郭家小子拍出的,果然正是侯老爺子當初轉給花雕的。那心裡就不由的咯登一下。
雙方散去,侯孝遠便拉了小寶哥去衙門裡找縣父母平凡,打聽這事,這事平凡還真不知道,平日裡過戶轉讓的事情並不需要他這個縣令過問,只要原有的契約,再加上雙方的手押,自然可以辦了。
找來了管契約的人,把案卷調來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