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靠譜,你知道這些個公主郡主的選婿,不一定要有多大成就,畢竟只要看上來,那地位就自然來了,所以。這些人選婿,最重要的是出身,以咱們四弟庶出的身份,可能性不大。”
也對,侯嶽點點頭。
小寶哥看著四叔溜了,一臉的不高興,被人在門口挑戰,還不應戰,很丟面子的。
“寶兒,你也別跟著瞎胡鬧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小淘叫住又要往外跑的小寶哥。
“都收拾好了,媽媽,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說到收拾東西,小寶哥有些不捨了。
“媽媽這裡還有許多事情,等把事情處理掉了就帶著福兒,綠荷一起回去,你到這老家,可得處處聽爺爺的,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你姑父大人,還有讀書更要用心,回去媽媽可是要考的。”小淘拍拍小寶哥的胸袋:“去跟你妹妹們說說話。”
“嗯。”小寶哥點點頭,走了兩步,又回頭:“那我的字攤怎麼辦啊。”
“那字攤離了你就不轉了?”小淘反問。
“是哦,還有二牛和元厚呢。”說到二牛和元厚,小寶哥神情更不捨了,多年在一起的同窗感情,這說走就走,不由的又紅了眼眶。
侯嶽在邊上看了直搖頭:“雖說咱們一直要窮養,可咱們家這環境也穿養不起來,這孩子說到底,還是較窮人家的孩子嬌氣了。”
“這也是人之常情,你們那般兄弟當年畢業要離校的時候,還不是借醉裝酒瘋,唱著同桌的你,一個個眼眶紅紅的,當時你都二十出頭了,寶兒才十一呢。”小淘白了侯嶽一眼。護犢子護的緊的很。
侯嶽被小淘說的一陣悻悻。
想著又一次要分離,小淘便不由的詛咒這古代的交通,若是如現在那般方便,她便不用這般的糾結了。
天氣自進入八月份,已漸減了六七月分的悶熱,空氣中多了一份清爽,但也乾燥的多,這一個多月來,沒下一滴雨。
而侯嶽的行程卻被阻了,東突厥吉利可汗乘唐帝位更替之即,率兵直指長安,兵鋒已至武功縣。長安已全面進入戒嚴狀態,進不得也出不得。
“不知道侯二叔和侯雲他們怎麼樣了?”小淘剛從茶樓裡回家,茶樓裡的茶客都在說著突厥入侵之事。
“不知道,怕是不太好過。”侯嶽道,心裡又在想著已知的歷史,接下來,頡利可汗就要呈兵便橋了,隨後就是李二同學不戰而屈人之兵,說實在的,侯嶽一直都不太明白,那頡利可汗都打到便橋,而李二初登基,建成元吉的黨羽,追隨著李淵的舊部仍虎視眈眈,可以說朝中是經不得動亂的,頡利憑什麼在李二三言兩語之下就退兵了呢?
就在這時,宮裡來人傳侯學士政事堂議事。侯嶽雖已封為御史,但學士之銜並未除去,學士不是實職,但李二對於學士很重視,專設了學士院,這就是以後翰林院的前身,有參政儀事之責,算是皇上的幕僚。
侯嶽估計著肯定是關於怎麼對付這東突厥的事情。
匆匆進了政事堂,李二和他的文臣武將,濟濟一堂。
“侯大人,陛下找你來是有件事要你去辦。”一見侯嶽,房玄齡開門見山就道。
“房大人請說。”侯嶽掬禮道。
“這次突厥兵臨城下,可此時,長安內亂仍在,而外地兵馬卻有坐望之勢,若是大亂一起,拼著將士血戰,或可保長安殘喘,但此後怕是難保國之安康,各地亂臣必又要乘亂而起,而百姓將永無寧日,所以,我等一致認為,此次應當以和為主,我等於陛下共商一計,派侯學士出使回紇和西突厥,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結盟議書,有此結盟議書,就必能迫使頡利同我們和談,還請侯大人擔之。”
居然是讓自己出使,侯嶽有些意外,不過這一招倒也使得,其意不外是等同於圍魏救趙,那西突厥同回紇都是頡利的心頭大患,頡利如今孤軍深入,若是得知西突厥,回紇於唐結盟,若是那西突厥和回紇若是趁他攻唐之即,來個黃雀在後,那他豈不是有亡國之險,投鼠忌器之下,這頡利就不得不於唐謀和。否則,他腹背受敵,將寢食難安。
只是,這個計劃有一個很大的漏洞,那就時間,如今東突厥已兵臨城下,而出使西突厥和回紇,這之中還要繞過東突厥的地盤,可以說變化重重,時間不夠啊,便道:“計是好計,可怕是時間來不及啊。”
“侯學士盡力一試,我這邊想法拖住頡利,我長安也不是豆腐做的,真要打起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李二同學陰沉著臉道。
而此時,侯嶽還摸下巴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