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找奴婢有何吩咐。”
“明日開始有貴客會到達府邸,你去通知各位夫人和王妃,讓都準備助興,三日之後會有個晚膳。”阮敏修頓了頓道:“還有,三天後的晚膳也準備在荷花亭用,你去準備一下。”
付羲和有些狐疑,這準備東西不一直都是杜管家的事嗎,最終什麼也沒說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付羲和剛走徐致遠就進來了,禮貌的作揖:“王爺找在下來可有什麼事?”
“本王找你來是想做門生意。”
徐致遠聽到生意兩個字,立馬來了興趣。“不知王爺這次又是需要什麼。”
“萬物歸元丹。”
徐致遠聽到萬物歸元丹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看向阮敏修:“這可是治內傷的聖藥,難道王爺……?”
阮敏修搖了搖頭:“你要什麼,本王有的都可以滿足。”
“在下盡力而為。”
三日後,酉時。
付羲和來到了徐致遠的房間。
“我已經給鎮陵王說了讓你出去幫我辦事,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始了。”
付羲和看著書桌上的胭脂水粉、衣服和首飾有些猶豫,最終點了點頭,徐致遠繞到外廳,付羲和開始了妝扮。
今日,她畫了很濃的妝,細長的眼線配上那靈動的雙瞬,十分的嫵媚,眉心的硃紅也被她描成了紅蓮,更顯韻味。三千青絲全部挽於頭上,露出了飽滿的額頭,暗紅色華衣裹身,外披一件絳紫紅衣衫拖地,胸前用金絲繡有朵朵紅蓮,一串暗紫色的琉璃石項鍊,襯托著那露出的迷人鎖骨。環在手臂間的黑色長紗,更顯得妖冶。
徐致遠看到她的時候眼瞬裡有著濃濃的震驚,感覺這是一個和平常不一樣的面孔,最終遞了一個斗笠給她。
“帶上吧,半個時辰後到老地方等著。”付羲和接過斗笠戴在頭上,這時出來了一個一襲黑裙的女子,手裡抱著那把曾經在奇珍閣看到的那把枯木龍吟。“這是霓裳,一會會幫你伴曲。”
說完轉身離開了,時間到了,付羲和和這個叫霓裳的女子走到離荷花亭僅有十米的涼亭內,四周的帷幔已經放了下來,霓裳坐在了一個隱蔽的的位置,付羲和隻身走進了涼亭。
接到了暗示,霓裳開始撥動琴絃,荷花亭內的人都看向了這裡,還在疑惑的那一剎,亭內的衣袂已經隨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她彷彿就似是那曼珠沙華一般,神秘的,無聲無息的,不可觸及的。
徐致遠看著亭內舞動的人,心中有濃濃的惆悵,你也許本來就是個有著致命吸引力的女子,致命到想不顧一切的擁有。
琴聲停止,涼亭內的身影欠了欠身,離開了。
徐致遠起身,抬著桌上的酒杯,“不知王爺是否滿意?”阮敏修笑了:“徐公子安排的,果然不是俗物。果然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付羲和回到徐致遠的房間,洗了臉又換回了婢女衣,回了自己的房間。席間有人不停的問起剛才跳舞的女子是誰,徐致遠只是說從別國帶來的舞姬,再也沒有說更詳細的了。
幾天以後徐致遠走了,臨走時讓付羲和一定要在在這鎮陵王府等他,他會很快再來。
一個月以後徐致遠果真又來了,還帶來了阮敏修要的萬物歸元丹。伏羲殿的書房內,阮敏修看著手裡的瓷瓶。
“這不是俗物,當本王欠你一個情,以後有需要,儘管開口。”
徐致遠習慣性的散開扇子,附在胸前搧啊搧的。“在下想要王爺府上的一個人。”
“你說的是長離吧。”
徐致遠點了點頭,阮敏修走了下來,坐到徐致遠的旁邊,“本王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和她認識,那日跳舞的人想必也是她吧,或者說,該稱呼她為仙樂姑娘?”
徐致遠笑了:“不愧是鎮陵王。”
“若她願意,本王沒有異議。”
徐致遠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作了個揖,轉身離開了。
付羲和抬著點心進了書房,看見殘月也在,擺置好以後就離開了,剛踏出門檻關上門就聽見阮敏修的聲音:“水國那邊怎麼樣了。”
付羲和聽到水國兩個字,不自覺的停住了腳步。
“水國國君病重在床,內定的儲君是七王爺凌俊寒,可是二王爺那邊似乎不太安分。”
“那是自然,這凌俊寒一死,不就是他凌正儀機會最大了嗎。”
付羲和的腦子嗡的一下懵了……耳邊迴盪著那句這凌俊寒一死,不就是他凌正儀機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