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要怎麼才能名正言順,我驚愕的看著她,一時間不敢去相信這番話居然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難道真的如她所說,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我腦袋裡一片混亂,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我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可是剛回到房間不久,便聽到丫鬟叫我一會去曲藝宛用膳,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既然現在不知道要怎麼做,那不如看她要怎麼做,畢竟要憑一句話和幾天以來的改變,就讓我相信她不是以前的她,那是不可能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裝朝著曲藝宛走去,快走到時,就聽見一陣琴聲。似乎是被那聲音所吸引,我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有一隻手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才回了神。
我錯愕的看著彈琴的人,那把琴是凌大哥帶來的,也只有凌大哥一個人彈過,為什麼她……這時我的腦子裡有浮現出了剛才的畫面,那是什麼樣的琴藝,恐怕只能用天下無雙來形容了。難道她真的不是以前的她了嗎。
正在我發呆的時候,她卻用手指戳了戳我,被她的一觸碰,我的思緒飄了回來,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有些失禮,我的目光向下看著桌上的菜餚,可是她卻用手撫上我的額頭自言自語。
雖然我很恨她,可是當她再一次的觸碰我時,我只感覺臉頰上熱熱的。
正當我們要吃飯時,她卻說了我聽不懂的詞語,我受到好奇心的驅使,於是我問她,那個什麼鍋和什麼比的是什麼。
她卻一一的回答我,甚至還說,要做火鍋給我們吃,看著凌大哥臉上更柔和的笑容,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飯後,我們閒聊著,她卻問我們,她是否可以相信我們,她的話一出來,凌大哥便點了點頭,我猶豫著,不知道要點頭還是搖頭,雖然我的心裡是恨她的,可是似乎潛意識裡已經開始接受了,她也沒用逼我說什麼,後來她問了很多問題,凌大哥也很耐心的回答她。
兩人正在一問一答著,她卻把話題轉到了我身上,她問我,若是她把遠叔他們放出來,她是否自己會被尋仇,我想了想,點了點頭,畢竟,這個是絕對會的。
她皺著眉頭離開了,整個曲藝宛只剩下了我和凌大哥,我問凌大哥是否相信她,可是凌大哥卻堅定的點了點頭。
沒多久,她又讓人叫我過去,當我踏進她房間的時候,她正坐在銅鏡前,身後有一個小丫鬟在給她用棉布絞頭髮,看得出,她是剛沐浴完。
她把丫鬟打發了出去,然後問我,是否有一種毒藥,毒性十分猛烈,而且無色無味,有內力之人也未必能察覺。
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警惕的問她為什麼問這個,可是她卻說了她的計劃,原來,她想‘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就這麼看著她的臉,一時間忘了說話,或許那麼久,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細的打量她,她的確很美。
後來她讓我把凌大哥的琴搬到院子裡,我照做了,放下琴以後,我便去了凌大哥的房間,我今天的心情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
第二天的一早,我正在洗漱,便看見她從我窗前跑過,我問她是否沒睡好,她卻愣了,說自己在晨練,於是又繼續跑著離開了。
看著從她房間抬出來的水,我知道她沐浴完了,於是我走到了她的房間,問她是否需要我幫忙,因為昨天她說今天給我和凌大哥做他們家鄉的什麼鍋。
她聽到我的話明顯的一愣,於是叫我和她去集市,因為要買一些東西。
她似乎顧忌的東西挺多,出門還特意帶了一塊麵紗,看著露出來的那雙與以前不一樣的眼瞬,我突然發覺,現在比起以前,更有靈氣了。
她的一切都不似以前那個給人渾身冰冷感覺的人,她甚至不顧形象的撩起裙襬跳下車轅,甚至因為我不幫她拿東西而在大庭廣眾之下叫我……相公。
後來,我們去了一個酒樓吃飯,當我下去幫她撿回飄下去被一個男人撿起來的面紗時,我感覺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我客氣的拿回了面紗,遞給她,她卻對著我說,“我第一次發覺,其實你也挺俊的。”
當時我只覺得心跳得很厲害,明顯的能感覺得到兩頰的熱感,可是在我聽到她說要走時,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像是從天上摔倒了地上一般,於是我埋頭吃飯,不再理會她。
回去了以後,我坐在房間裡,不自覺的便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於是我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她是仇人,是仇人。
可是最後,我還是走到了她的房間,看見她踢開一半的被子,我幫她輕輕的蓋上再掖了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