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多少人能拒絕,起碼我不能,就讓我沉淪吧。
認定我默許了,亦珣稍一用力就把到抱到了腿上坐著。躺在他臂彎,感受到他溫溼的啃噬,全身一陣戰慄,情不自禁的把雙手環上他脖頸,他便騰出我腰間的那隻手,掀起裙襬,蜿蜒而上,不停地在雙腿內側徘徊,“嗯。”直覺全身燥熱,喉間逸出一聲氳氤之聲,頭微抬輕輕的含著他的耳垂。只聽他呼吸一窒,右手再不猶豫的探進我早已潮熱的密林。“啊”雙腿條件反射的夾緊,他只是輕輕的粘一點潤溼,抹在我敏感的凸起上,細緻的來回抹塗抹著,“亦珣。”我已經完全迷失了,只想著要完全的開放自己,由他侵略。
“星兒。”他抱著我走向臥房,在我耳邊輕聲喚著,眼淚順著眼角流進發間,此刻他知道我是誰呵!
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舒服,幾乎是躺在床上的瞬間,我們就已經褪得身無寸縷。擁吻翻滾著直到呼吸急促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伸出手急切的探索著彼此,隔著薄衫的腫脹已經□到極限,亦珣輕輕撥開我的緊張的握著他的,然後大掌附在我身後只稍用力的往上一提,我的腿攀爬在他的身上,他示意我帶他探尋花叢中那絲潤溼,然後他略一挺身便滑了進去,緊密美妙的結合,接著開始那最原始的律動,兩人都忍不住長吟出聲,“叫我亦珣!”他一遍遍的蠱惑,而我也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呼喚著這早就深埋在我心裡無數年月的名字。頓時,整間屋子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悠悠轉醒,腰還在隱隱作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必是太熱情了一些,想到昨晚的畫面不由悄然吐舌,不料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張嘴給咬住,“哎喲。”我因吃痛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偷襲減緩了攻勢,略微放鬆卻又被按在枕頭上結結實實的吻了個昏天暗地。
凌亦珣終於放開了我,用手撐著頭側著身子看著我,我則閉上眼睛裝睡,可臉頰的酡紅卻怎麼也騙不了人。“我們成親。”他的宣告如一記炸雷驚得我猛然睜開眼,成親?腦子這才恢復運轉,我這是在做什麼啊,我怎麼忘了他是一個有婦之夫,成親,不就意味要做他的小妾?
“我不要!”心裡這樣想著,嘴裡也的確喊了出來。“為什麼?”他眯起雙眼,表情很陰鬱。為什麼?告訴他我不願意當小妾嗎,他肯定會覺得我得寸進尺,告訴他我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嗎,他會不會覺得我野心夠大,畢竟這是一個封建社會,三妻四妾真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現象,但我不可以,固執也罷,就算我愛他愛得撕心裂肺也好,我不願意,我要我的男人只屬於我一個人,這算是我對21世紀的唯一認同了。
光是想象著跟在林姍姍身後亦步亦趨,姐姐長姐姐短的我就怕,“不要不要,我不要……”頭搖得像撥浪鼓。凌亦珣一言不發,臉部緊繃,目光陰沉,周身散發著危 3ǔωω。cōm險的氣息,使人不寒而慄。在他兇狠暴戾的瞪視下,抗議的聲音漸聞漸弱,幾不可聞。一點一點後退想尋求一些庇護,直到緊抵牆壁,退無可退,我小心翼翼的抓著被子的一角,怯懦的望著那張冷若寒冰的臉,低低的哀求道:“我們不要成親好不好?”
“給我個理由。”
“沒有理由。”
“那你憑什麼要求我?”
“你要娶得人是我啊,我當然可以拒絕。”
“你可以拒絕任何人,但是,除了我,知道嗎?宋隱星,這輩子我要定你了,別再妄想逃。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所以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他宣判得斬釘截鐵。
逼婚
他說第二次,什麼意思?
“怎麼,不懂嗎?我很樂意提示你一下,我在黑雲城的時候被人下了□。”
聽到黑雲城三個字,心陡然漏跳了半拍,同時也(炫)恍(書)然(網)大悟他那天的反常。“□?那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哼,想脅迫我與黑雲城聯姻,我凌亦珣豈是任人擺佈之輩?”
原來黑雲城早先由一幫江湖流匪,流氓鼠輩集聚而成,燒傷掠奪,無惡不作,經過數十年的人力擴充,財物積累,已具相當規模。想不到近年來,一干烏合之眾竟出了個相當有才識的青年,他引導著黑雲城暗中棄匪從商,一步步的向正規幫派轉型,其涉獵範圍囊括了衣食住行,幾乎是天上地下無所不包。
然雖其名下的商鋪已林立於周邊各城埠,但總因著其不光彩的歷史顯得不是那麼光明正大。官府明裡暗裡的打壓,民眾時不時的聯名抵抗,都讓黑雲城難以揚眉吐氣。於是改邪歸正的黑雲城就把主意打到了一向以作風正派備受稱讚,官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