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其他的學術活動,但因為學識和風度出眾,仍舊吸引了許多在野名士和太學院眾士人,結交最為密切的以趙志和任旻為首。
新帝立成之後,年號改為景元。
這也是曹魏政權的第九個年號。
同年,嵇康母親卒。
那個待我如親女兒般的娘,因病而逝。
連我也沒有想到,身子骨本該十分硬朗的她,會走得如此突然。
可是死後的面容安詳寧靜,散落凌亂的髮絲被嵇康的大手梳理得整齊好看。
我的丈夫悲痛欲絕。由我陪著他,在靈前守了三天三夜,我嘆息著思及老人家生前的種種,潸然淚下。
他終日沉默,由此作下《思親詩》:
奈何愁兮愁無聊,恆惻惻兮心若抽。
愁奈何兮悲思多,情鬱結兮不可化。
奄失恃兮孤煢煢,內自悼兮啼失聲。
思報德兮邈已絕,感鞠育兮情剝裂。
嗟母兄兮永潛藏,想形容兮內摧傷。
感陽春兮思慈親,欲一見兮路無因。
望南山兮發哀嘆,感機杖兮涕丸瀾。
念疇昔兮母兄在,心逸豫兮壽四海。
忽已逝兮不可追,心窮約兮但有悲。
上空堂兮廓無依,覩遺物兮心崩摧。
中夜悲兮當告誰,獨收淚兮抱哀慼。
日遠邁兮思予心,戀所生兮淚流襟。
慈母沒兮誰與驕,顧自憐兮心忉忉。
訴蒼天兮天不聞,淚如雨兮嘆成雲。
欲棄憂兮尋復來,痛殷殷兮不可裁。
第八十卷 對峙
記得……這是和嵇康成婚的第十二個年頭,也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的新紀錄。
沒錯,就是那種意義上的離家出走:跑回孃家。
就是我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人家常說,夫妻間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但是床頭吵床尾和。
80、第七十九卷 。。。
牙齒和舌頭都有打架的時候,更何況是獨立的兩個人。不過說實話,我和嵇康能撐住十年都沒吵架,我覺得已經很神奇了。
是他太冷靜,還是我太無趣讓他覺得吵不起來?
不管是前者抑或者是後者,都讓我覺得很挫敗啊。
牢騷了這麼多了,我也該前後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