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要通報眾人接駕?”身邊的內監低聲問道。
高冉昊擺了擺手,只默默地看著車隊駛入午門朝著金水橋走去。
幽暗的御書房,青石板大殿左側,千乘太子悠閒地呷茶,直到見高冉昊走入,他才慵懶起身,“耗子,你去哪裡了?”
“方從午門回來。”高冉昊白了千乘太子一眼,而後大步朝龍椅走去,“五日後宸王大婚。”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給你當靠山了麼?唉?我聽說了啊,那個太后老狐狸把你丈母孃迎了回來,而且還是和你媳婦兒一起去的,可這奇怪的是,至今你丈母孃還呆在慈寧宮裡呢。”千乘太子絮絮叨叨地說著,偷瞄了龍椅上斜坐著緊揉太陽穴的男人,他此刻顯得特別無措,那雙眸子裡透露著此刻的心情,不安。
何時何事會讓事事一向淡定自若的人如此?
“你倒是吱個聲啊。”千乘太子是太監急,大步上前走到高冉昊面前,在他呆滯的雙眼前晃了晃。
“太后是想借趙夫人逼丞相就範,讓他交出那一般虎符。她這事已經做地人盡皆知了,估計是早有預謀,或者是還留有一手,不然不可能如此。”高冉昊細細分析著,丹鳳眼深深拉長,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涼薄的唇邊劃過,忽然衝千乘晏一笑,“燕子,我們好久沒一起出雙入對了,今夜不如咱們闖一闖丞相府,如何?”
“啊?”千乘太子聲音繞了一個大彎子,今晚他還有事呢,可是還未等他拒絕,高冉昊已起身,“就這麼決定了。”
“唉唉唉,我還沒答應呢。”看著明黃色身影飛一般消失在視線中,千乘太子狠狠地跺著腳,這死耗子,死耗子,把他當跟班了啊?
是夜
丞相府早已熄了燭火,只剩府門前的兩盞燈籠微微發著光芒,兩個巨型石獅子後,分別站著兩人,只不過一個是光明正大地站著,另一個則是鬼鬼祟祟地躲著,千乘太子斜看了眼離自己不遠的人,衝著他吹了個口哨。
高冉昊白了他一眼,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