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偷豎雙耳者有之,面面相覷者有之。
可是當上禁衛軍的哪個也不是傻子,從剛才的情景還看不出來嗎?
顯然,這麟國的少年將軍是個受虐狂啊,竟喜歡被女人承歡!都被打成那樣子了,居然還那般享受……
想到方才撞門前聽到的那聲迷離的叫聲,眾人不免齊齊唏噓不已。
“高大人,還……還搜嗎?”一個禁衛軍舔舔乾燥的嘴唇上前請示。
高順輕咳一聲,渾身不自在地整整衣服,這才揮手道:“撤,撤。還搜什麼!”
禁衛軍如獲大赦,紛紛而退。
高順復又望了眼屋中,真不知道砮王怎麼會懷疑到這種人身上,這麟國的少年將軍分明就是個……
長成那般不提,還行如此之事,難怪麟國人諷刺他是兔兒爺。想到昨夜惻雲門從馬車中傳出的香味,高順面上更顯鄙夷,禁不住蹴了一口,大步出了麟頷院。
耳聽門外腳步聲逐漸遠去,四下又恢復了靜寂,罄冉才舒了一口氣,鬆了緊繃的身體。
藺琦墨此刻心中已是不知滋味,面色表情複雜,瞪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罄冉,只覺一陣悲哀。
而罄冉卻恰在此時心神一鬆,身體一軟竟完全跨坐在了他的腰腹。藺琦墨悶哼一聲,目光有一瞬的迷離。
窗外突然有風吹入,大床上鑲金絲的紗帳隨風舞動,交織著女子長髮紛擾,恰露出白皙婉美的脖頸,他心神一晃,竟微有怔意。
罄冉卻越想越覺好笑,笑意在胸間再抑制不住,雙肩不停抖動著,最後乾脆朗笑出聲,直至笑倒在床側。
聽著她輕快地笑聲,藺琦墨卻是鐵青了面色,眼見罄冉笑得越發囂張,他忽然唇角一勾,翻身便鉗住了罄冉的雙手,高大的身體一滾,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罄冉忙收了笑意,輕咳數聲:“不玩了,不玩了。”
藺琦墨冷冷地看著她,微微仰起下頷,自那上挑的眼角斜斜投下的目光中充滿了嘲笑。
“毀了爺的名聲,還想全身而退?”
他見罄冉滿臉警戒,卻又忽而一笑,笑容瀟灑而誘人:“冉冉既然這麼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