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了,後孃也是你巴巴求回去的。臭丫頭。”翠娘嫣然一笑的回頭,看的悠心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去往大殿的路上,孫啟捂著鼻子嫌惡的看了看孟子飛問:“昨晚不是你岳父大人的大喜日子嗎?又不是你自個兒的,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到現在還一身酒味。就這樣上朝,也不怕皇上怪罪。”
☆、雙雙吃飛醋7
“閉嘴,不準跟我提昨晚。”孟子飛陰沉著臉壓低了聲音喝道。
孫啟一聽,立刻揚了眉的湊過去問:“昨晚怎麼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昨晚你岳父大人找你麻煩了?昨晚。。。”
他把能想到的可能都問了一遍,而且一句不落‘昨晚’兩個字。他不愛聽,越聽臉色越難看,他就越要問,一心的想要看他敢不敢在大殿前發脾氣似的。
不過,他知道,‘昨晚’一定關沈悠心的事。天底下除了她,沒人能把一個無關緊要的‘昨晚’變成禁忌的詞。
“孫啟,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孟子飛一把揪起孫啟的衣領,把他拖到自己眼前。
孫啟無所謂的嘿嘿一笑,“孟將軍,我怎麼瞧著你像是慾求不滿呢?該不是‘昨晚’。。。”他的話還沒說完,孟子飛的拳頭就飛了過來。
他早有預警,輕輕鬆鬆的躲過,一步跳的老遠,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他道:“猜著了,哈哈哈。。。孟子飛,你也有今天。”
“啟兒。”一個渾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笑聲。
孫啟立刻換做一個人似的,收斂笑意,微微低頭,看著從身邊走過的人,輕輕的喚了一聲‘爹’。
“大殿之前,豈容你們如此胡鬧。”孫丞相瞪了他們兩人一眼,只是瞪孟子飛的時候稍稍還有些恭敬之意。不過該說的,他也不會因為孟子飛的戰功赫赫便就此作罷,他一副老者的樣子,皺著眉道:“孟將軍,貪杯會壞了大事。以後還是收斂的一些好。”
孟子飛微笑的點了一下頭,他雖然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口吻來教訓他,可是說的一點也沒錯。
貪杯果然會壞了大事。
他竟然就這麼著了沈悠心的道。
後悔,懊惱,都不足以形容他一早醒來看著懷裡的女人,腦子一點點的清醒之後,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的時候的心情。
他感覺,應該用萬念俱灰比較合適。
他竟然和沈悠心。。。。。。簡直天理不容。
他雖然非常確定自己是很抗拒和沈悠心做了真正夫妻的這件事,可是卻解釋不了,為何他在大殿上看見齊星的時候,會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
“四爺,姑娘們都到齊了。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趕緊的交代了吧!都沒睡醒呢!”花蕊打了個哈欠,歪歪的靠在悠心身上。雙手環著她的脖子,慵懶的像只貓似的。
“我說姐姐,您站好了說話成不?”悠心自個兒都快直不起腰了,身上還粘著一個,第一次覺得做男人真的很好,不然孟子飛怎麼沒事人似的,一大早的就跑的沒影了。
花蕊在她胸前掃了一眼,帶著笑意的說:“四爺,以後我可就是你相好的了。不然,你不在的時候,她們憑什麼聽我的指使。你要不願意,那就換個人好了。你以為我喜歡粘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花蕊已經二十八歲了,若是悠心沒中途湊上一腳,沒準翠娘會將國色天香坊交給她來打點的。
☆、雙雙吃飛醋8
所以她現在黏在悠心的身上,一半是為了將來替她打理國色天香坊,一半也是為了噁心噁心她。以報她‘橫刀奪愛’之仇。
悠心打眼看了一下面前歪歪倒倒靠著彼此打哈欠的姑娘們,皺著眉輕聲問:“竹青怎麼不在?”
“不是你上次親自把她挑走了替你單獨做事了嗎?翠娘在的時候,她就什麼事都不參與了,平日裡練舞的時候她也不出現。還好意思問我?”花蕊沒好氣的說道。
“那她不知道是我買下的國色天香坊?”悠心手指著自己問。
“知道啊!只有姑娘們自己知道,對外你又不讓說,她遵守著翠娘交代的話呢!”花蕊笑她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其實這裡有一半的人都知道小沈爺是個女人家,平日裡才會隨意的讓她佔便宜的鬧著玩。
外頭人不知道,姑娘們的眼睛可比外頭那些男人的眼睛厲。
只是不拆穿她,由著她玩罷了。加上翠娘一直待她好的很,臨走還都一再的交代不能將她是女人的事給說出去,她們大多都受過翠孃的恩惠,自然會將她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