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幸路過的穿客。
“慰振天是怎麼跟你說要你偷令牌的事?”
“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嗯?”迦羅琛冷眼威脅。
他一冷笑,蘇蘇沒膽子再討價還價了,嚅囁道:“就是,我跟他說……嗯,那個,離開王爺再找個真心喜歡的人,慰振天哄騙我說只要拿到那個牌子就能幫我,王爺你呢也不會為難我。”
“愛妃,原來你一直在惦念著休本王的事。”迦羅琛青筋暴跳,慰振天那隻老狐狸居然也會相信她?該說她長本事了,還是老狐狸原來這麼好騙?
“我的王爺,你是不是糊塗了,我又不是你真王妃,我想離開也是人之常情。”
蘇蘇挪啊挪,後背是牆退無可退,被困在牆與雙臂間,哭喪著臉瞅著逼近自己的迦羅琛,脖子縮啊縮,恨不得能像烏龜一樣把自己藏起來。
“你現在的身體是誰的?”
“慰安瑤。”
“慰安瑤又是本王的誰?”
“你王妃。”
“愛妃,還有離去的理由?”
“……”不帶這樣拐人的~~
迦羅琛的獨白1
迦羅琛就一流氓!一無賴!一混蛋!蘇蘇對他的怨念深到晚上睡覺都把牙齒磨得吱吱作響,在夢裡狠狠的虐他一把。
拿著條鞭子擺著女王般的posture,迦羅琛跪在她腳邊求饒,她高高在上輕蔑地俯視著他。
自己那個神氣,迦羅琛則乖得像條小狗,蘇蘇是邊夢邊偷笑,“抽死你……”睡夢中小嘴喃著含糊不清的語調,翻個身,又安靜了。
黑夜中,有道人影輕輕推開房門來到床邊,默默地注視著睡得不亦樂乎的女人,見她睡睡又翻身,嘴裡也不知在嘀咕什麼,不禁勾起絲溫柔的笑意。
在書房累了一晚上,他本該是要去慰凌雲那裡,事情還沒落幕前他就得跟那女人繼續虛情假意,至少目前還不是冷落她的時候,雖然理智這麼告訴他,但……
迦羅琛不明白自己為何從書房出來後,不知不覺既走到了南楓院,又管不住腳的進到她房裡。
今日的談話還言猶在耳,她說她是穿越千年而來的一縷孤魂,這種匪夷所思之事,他居然連懷疑都沒有就相信她的話了。
當初他不慎中毒,太醫束手無策,母后以為他是染上什麼怪病,最後也不知母后到底聽了誰的話,竟要他沖喜娶妃。
他早就服下秦月痕替他弄來的解藥,本想告訴母后他已無大礙,可一聽到他要娶的王妃竟然是慰振天的女兒,還是個痴兒,心裡諷笑,卻沒有拒絕母后的提議。
經過暗中觀察,表面上慰安瑤的確是個痴兒,為防有詐,派了暗影繼續盯著她,只要她是真沒問題,那他就會讓她以王妃的身份安安穩穩過完這輩子。
沒想再次與她對視,這人居然毫不畏懼看著自己說要休夫,嗤笑這女人膽大,是真清醒了,還是不打算繼續裝痴兒了?
越是相處,他越是摸不透這女人,時而冷豔時而膽怯,有時又表現出一臉天真率性的無辜樣。
氣人的本事也讓人很牙癢,每次都能讓他該死的冷靜見鬼去,氣得他抓狂的時候就是個露牙咧齒的野貓,不敢反駁的時候就溫馴得像只兔子。
迦羅琛的獨白2
迦羅琛心緒千迴百轉間,注視蘇蘇的目光中帶著連他自己也尚未察覺到的,那抹恰似情到深處的寵溺。
望著她睡得如痴如醉的睡顏,彷彿累了一晚上的痠痛竟然就這樣輕易散去了,心裡的某一處,似乎有什麼東西亂了……
心一動,忍不住湊近俯身含住那片曾經品嚐過的柔軟唇瓣,跟記憶中一樣甜美,迦羅琛漸漸有些情動。
唔?
迷迷糊糊中,蘇蘇總覺的有什麼東西壓著她,那暖暖軟軟的東西在自己眼睛和臉上游來游去,被纏得一陣惡煩的蘇蘇,一把掌揮了過去。
嗯,世界終於清靜了……
迦羅琛捂著被打到的臉頰,眼神驚怒交迸地瞪著,如果不是看她睡得像死豬一樣,他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該死的女人,連睡覺也不給本王安分點!想想迦羅琛又覺得好氣,跟只死豬計較個什麼勁。
迦羅琛放下手,無奈地看了眼依然睡得雷打不動的女人,抿唇浮起一絲邪氣的微笑,脫下鞋子鑽進被暖和的被窩裡。
側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近在咫尺圓潤水嫩的臉蛋,伸出一指惡意的戳了戳,手感不錯,再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