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這肉麻的動作了。”
蘇荷看著沈良,笑了,“如此心急。”
“是啊,要是我,也會如此。還會比他來得更心急。”,沈良的回答,看著蘇鵬離去的背影,蘇荷以為不是跟她說的。
“阿荷姐,你瞧,我賺了五文錢。”,沈芝手上抓著銅板,樂個不行。
蘇荷笑了笑,瞧著沈芝臉上的童真,“芝兒,出去了吧,跟上,瞧著你鵬子哥會對大丫做出什麼事兒來。”
聽了蘇荷的話後,沈芝抓著五文錢跑出了房間,跟在新娘新郎身後,期待新的發現。
“荷,蘇天佑方才來過了。”,沈良開了口,對上蘇荷笑眸、
一聽,抬眼,“他來做什麼?”,她差點就忘記還有蘇天佑的存在,真是可笑,自己的爹,居然會成為可有可無的人物。
“給,這是他留下的。鵬子那脾氣,我沒敢給他,也沒敢跟他說。”,沈良從腰間抽出蘇天佑給的大紅包,遞給了蘇荷,“他還是想著你們的。”
蘇荷冷笑著,眼巴巴地看著沈良手上的紅包,“良,為何要把它收下?它壓根就不應該屬於我們。而且蘇天佑對我們做出的那些傷害,我就算想忘,大哥和娘怎麼能忘記?我不想因為他鬧得整個家鬧騰,所以,你還是替我還回去吧。”
沈良拉起蘇荷的手,將手上的大紅包放在了她的手心上,緩緩合上蘇荷的手指,這讓蘇荷覺著有些納悶,沈良到底是屬於哪一邊的?“荷,他並沒有壞心思,就想祝福鵬子,希望他能幸福罷了。這是他當爹的一點心意。”
沈良跟蘇天佑稍微聊了聊,並沒有深聊,但是沈良能隱約感覺到蘇天佑對兩個離開多年的孩子還是有感情的,只是,礙於面子,表面上做不到那麼好罷了。
“良?”
“荷,你就當是替我收下的。”,沈良知道沒有爹的痛苦,而且知道爹是一個偉大的代名詞,每個當爹的都有他們各自的故事,即便當年的蘇天佑真的很沒責任,但是他依然還是蘇荷的爹,這是改變不了的。
蘇荷不敢相信地看著沈良,“他跟你說什麼了嗎?”,沈良向來好說話,但是,蘇天佑對她的態度,沈良應該是知道的,他應該離蘇天佑遠些才對,怎麼會跟蘇天佑單獨聊上了?
“沒說什麼,就是說他這個當爹的,連自己的兒子辦喜事兒都沒喊他,他可真夠失敗的。然後丟下這袋子錢就離開了。”
蘇荷無奈地皺著眉頭,嘴角微微上揚,“他現在知道自己失敗了?當初為何選擇離開?選擇拋棄?選擇另外成家立業?真是可笑,突然折回來跟你說他當爹的失敗,我真想說,我是他女兒真痛苦!投錯胎!”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談及蘇天佑,她真的沒法冷靜,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她同他的賭約,即便是自己贏了,她也是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將他逐出自己的世界,可是那個時候,她真的就能快樂了嗎?
“荷,別說了。”,沈良將蘇荷攬入自己的懷裡,輕輕撫著她的後背,“今天是鵬子的大喜之日,倒是這樣苦惱,該讓人笑話了。”
蘇荷無奈地扯開嘴角,笑了笑,眼淚還在臉頰上流淌。
沈芝在外頭等了好久沒見蘇荷跟上,她又匆匆奔回房間,“阿荷姐,鵬子都要走了,你怎麼還呆在裡頭?”,艾瑪,看見了少兒不宜的畫面,她閉上眼睛,“芝兒在外頭等你。”
蘇荷羞澀地將腦袋抬起,脫離沈良的胸懷,“你看你,讓芝兒瞧見了。”,她瞧了眼手上的錢袋子,無奈地將她收入囊中,“下回可別自作主張收他的東西,感覺像是欠他的一樣。”
沈良笑著牽起她的手。
“良,你幹嘛呢?芝兒在外面呢。”,蘇荷試圖掙脫開,沈良卻握得緊緊的,不容她輕易掙開。
沈芝看著眼前手拉手的兩人,無奈地轉過身,不敢直視,“好了嗎?那我們該走了,鵬子哥和大丫姐該拜堂了。”,笑著,蹦跳著離開。
蘇荷笑著看著沈良,“芝兒都不好意思了。”
手更加的暖和,緊緊的,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一輩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對拜!”
蘇鵬和大丫乖乖而有序地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
江氏笑得合不攏嘴。
“娘,良子敬您一杯,謝謝您的養育之恩,現在良子長大了,也懂事了,今後就讓良子養著您。”
“娘,大丫會跟良子一起好好孝敬您的。”,在紅蓋頭下的大丫開了口,嬌滴滴。
江氏裂開嘴,連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