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的,蘇荷也不大驚小怪。
“算命先生說得倒是奇怪了些,說大丫今後會變得厲害些,到時候鵬子都得聽她的。還會給鵬子生好幾個娃……”,江氏愣愣地看著蘇荷,覺著算命先生說得有些恐怖。
蘇荷笑了,如此可愛的算命先生,“這都是瞎說的,娘,您可別輕信。而且,這日子是大丫和大哥兩人過的,這今後會發生什麼事兒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怎麼能被算得出來?”,她拿起江氏手上的紅紙,大致瞧了瞧,寺廟上求得的紅紙上寫的基本上是好話;而算命先生送上的紅紙上,寫得是再多加考慮!,真是逗樂了蘇荷。
“阿荷,笑什麼?是不是瞧出什麼來了?”,江氏不識字,只是聽他們給解釋了一番罷了,至於紙上寫的是什麼,她壓根一個不識,見蘇荷笑了,她只是看著乾著急,不知蘇荷笑為何事。
蘇荷放下紅紙,面朝江氏,“娘,就按著寺廟給的日子幫大哥辦了好事吧。”,不管如何,這是鄉村的習俗,蘇荷還是入鄉隨俗吧,“不過,娘,您真的把大哥和大丫的生辰八字給算命先生的瞧了嗎?”
江氏點了點頭,拿起寺廟求得的那張紅紙,嘴角微微上揚,朝著蘇荷笑了笑,“娘都聽你的,就給了生辰八字,這樣也算得準些,那就按著寺廟給的日子幫著鵬子把這樁好事兒給辦了吧。”,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那是不久的四天後,蘇荷該有的是忙了,“娘,那就決定這天了。把這些都收好,妥善保管,可別丟了。”,她笑著走進了廚房,“娘,明兒該去拔秧苗,田地耕好也是好幾天了,該種秧苗了。”
江氏朝著廚房回應著蘇荷,“嗯,娘明兒陪著你一同下田地,一起把那些田地都種了。”,她的臉上還是無法冷靜,洋溢著淡淡的笑意。
呂氏在沈良面前雖然隻字不提沈明的事情,但是臉上的表情無疑不是在告訴沈良,他犯了大錯,而且離譜。
“大哥,娘,該吃飯了。”,沈芝小小的身子端來了飯菜,撩起的衣袖子到了胳膊肘,露出黑黑的手臂,蘇荷稱其為健康的膚色。
沈良扶著呂氏,走了過來,“娘,小心些。”,不說話成了呂氏對抗沈良的法子,如此冷漠。
沈芝像往常一樣將碗分散,甜甜的笑臉,即便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但是她依然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娘,芝兒今兒去買了些肉,而且還煮爛了,您肯定能嚼得動。”,呂氏不說話,沈芝心裡也難受,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聽著卻是那樣讓人心疼。
呂氏只是笑了笑,依然不說話。
“大哥,明兒帶著小不點上村裡頭的大漢哥那裡吧。”,她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明明是很正常的交配,到了沈芝這邊竟不知如何表達,“芝兒想讓小不點生窩小豬崽了。”
呂氏依然無動於衷,抓起筷子,冷冷地吃著飯菜,整套動作下來像極了機器人,沈良和沈芝瞧在眼裡,傷在心頭。
沈良瞧沈芝笑了笑,因為最近煩心事多,沈良臉上長出了好些鬍子,顯得有些小狼狽,“芝兒,大哥明兒從田地裡回來就送小不點過去,今晚得跟大漢哥說聲才是。”,他的餘光瞥向呂氏,用筷子夾了些菜放在她的碗裡。
沈芝開心地點了點頭,“娘,家裡很快就有更多小豬了。”,她只知道家裡會更加的熱鬧,“大哥,那豬圈容得下那麼些豬嗎?”,她皺起小眉頭。
“芝兒,要實在裝不下,那往大丫那兒送,他們不是要讓你送給他們一隻小豬崽養嗎?”,沈良嚼動著飯粒,眼下的事情,似乎是要儘快讓呂氏忘記沈明的事情,勇敢地面對將來,並且能夠接受蘇荷,“而且,我們還可以做個豬籠,將多餘的小豬崽裝起拖到鎮上去賣的。”
沈芝聽後呵呵笑了笑,她天真的以為自己開心了,呂氏也會跟著開心,可是,沈芝都笑了好半天了,呂氏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再這樣下去,呂氏總要憋出病來。
“良子,趙山給我們送的那些銀兩,你有動過嗎?”,冷冷的一句話,但是總歸是有開口說話,沈良還是稍感欣慰的。
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前些日子臨時出了些狀況就拿著去應急,現在事情解決了,我便一文不少地給放了回去。娘,這是怎麼啦嗎?”
呂氏將這些銀兩儲存好是要給沈良辦喜事的時候用。本來李正威給她這些銀兩的時候,她想推掉,只要沈明的清白能夠得到澄清,便是給她的最好賠償。但是,她回頭想想,沈明被冤死,這些銀兩也夠他們一家的精神損失費,便沒再拒絕,直接收了起來,當是沈良辦喜事兒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