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荷姐,先去瞧瞧小不點吧,它都該疼壞了。”,沈芝皺著眉頭,拉著蘇荷的手就要往豬圈走去,焦急的小樣讓蘇荷朝呂氏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跟著沈芝去了豬圈。
孩子們瞧見裡頭在稻草上躺著的小肥豬,都樂了。
“小豬豬……”
“它的鼻子好長……”
“它的耳朵好大,都快可以當扇子了,夏天睡在它旁邊,抓起來扇扇也是可以的。”
“哈哈……”
不知是誰想出的鬼點子,引得孩子們笑個不停。
蘇荷走進背影瞧著可憐的小不點,眼睛疲倦得想睜開卻又無力地慢慢合上,反反覆覆,最終還是閉上了。四肢無力地擺放在稻草上,嘴巴微微動了動,牙齒的摩擦聲清晰可聽。
“荷,小心些。”,沈良後腳走到蘇荷的身旁,“能瞧出什麼來嗎?”
“多半是因為受了風寒。”,蘇荷皺著眉頭,人在豬圈裡頭,她一個女人家卻一點都不在意,在旁的沈良好奇地看著她,真是奇怪的女子,“又正好趕上了冬天,天氣冷,想來吃的也不是很好,該給它熬些擋風寒的藥根才是。”
“家裡還有一些,不過這東西不是留給人吃的嗎?豬能吃嗎?會不會吃壞了肚子?”,沈良在一旁有些擔心。
“你瞧著豬長得跟人有什麼兩樣嗎?”
沈良無奈地細細瞧了瞧身旁躺著的小豬,哦,不,現在好像不能叫小豬了,應該叫大豬了,“瞧著好像沒什麼大不同,同樣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那不就成了?人能吃的東西,它就更能吃了。”,蘇荷站起身,瞧著沈良,“豬跟人有兩個最明顯的區別,你知道是什麼嗎?”
沈良搖了搖頭,不明白。
“一是它比人懶,吃完睡睡完吃;二是它比人能吃,但凡可以吃的東西,它一點都不挑食,逮著什麼吃什麼。”
“那……不是跟你挺像的?”
“我?為什麼?”,對於沈良的回答,蘇荷感到納悶,什麼叫她不就挺像的?她很勤奮好不好?她有點挑食好不好?什麼苦瓜、苦筍,她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