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媯公主腳下,“母后,堵敖不能放,母后不要因為偏袒他,就置我們楚國的千秋大業於不顧。”
“我怎麼置楚國千秋大業於不顧了?先王和我都認為新國王是我們的孩子,大楚國堂堂正正的王太子,王位本來就是他的,你敢有異議嗎?!”媯公主還不相信,她生下的惲王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敢跟他的母后和先父王作對。
“就算是這樣,”惲王子有更大的秘密要抖摟,他相信他能夠說服媯公主,“堵敖也沒有資格當國王。母后,你知道先父王還值壯年,怎麼就得那麼重的病,治都治不好,便早早駕崩的嗎?我剛剛查明,就是他叫人下的毒。”他手指新楚王。
新楚王嚇得連連搖頭,“母后,你不要聽惲栽贓我,我沒有,我不可能。”他真的冤枉。
媯公主大驚失色,楚王的病難道不是無緣無故得的?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不會是新楚王,“你無憑無據的,不要擾亂眾聽,栽贓新國王。”
惲王子拿出一個瓶子,雙手捧給媯公主看,“母后,這是我的人今天早上從堵敖床下搜到的,經太醫證實,長期服用這個藥,能讓正常人心脈紊亂,臟器受損,最終不治而亡。”他做的事情,他給楚王用過的藥,他當然最清楚不過。
“啊?”媯公主的手伸出那個小瓶子,她想看清楚那裡面裝的到底是些什麼,卻又不敢拿,它可是害死楚王的東西。
弒父兇手(二)
新楚王辯白,“母后,你不要聽惲胡說八道,那不是寡人的東西,寡人根本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