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看著澹臺徵在陽光照射下發光的牙齒,猛地一個激靈:自己怎麼這麼衝動,怎麼可以忘記孔雀不光吃草也是吃蟲的!
“殿下,”天真妹看到小溪為難的樣子,俠義精神又充滿胸腔,“我替她答謝你!”
…_…|||這就是全場人的集體感受。
“哈哈哈哈哈……”於憶曾哈哈大笑,其他人礙於孔雀男的尊貴身份,不敢太過放肆,但也是雙肩抖動,滿臉憋紅。趙傾終於把心放到了肚子裡,一臉輕鬆地看著這場搞笑劇。澹臺徵看看這個兩次壞自己事的天真妹,很無奈,但是心理素質超強的二殿下,很快調整了情緒,背手微笑,又恢復成了一個開屏的孔雀。
“爹……”蘭妹妹這才看到日思夜想的親爹竟然近在眼前,激動地發顫,又想到他拒認自己,就這樣愣在那裡。
小溪也睜大眼睛看著於憶曾,菜籃子的孝心天地可表,老於同志,你就從了吧。
於憶曾深深看了蔡蘭一眼,指指不遠的一處孤墳:“這就是當年殊妹埋葬的地方。已經二十載,又豈是一句‘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能說盡的?”
蔡蘭聞言流了兩行清淚,一直為母親這些年默默的思念鳴不平,如今明白了事情的曲折,理解了這感情瓜葛的三人。此時看到父親孤獨的背影,心中那份怨恨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想再強求什麼,只剩下切切的心疼,為母親、為父親、也為了長眠在地下的香魂。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墓碑前,咕咚跪下,磕了三個響頭,真誠地對著墓碑說:
“殊姨,我是蔡虞的女兒蔡蘭,我是替我娘來向您賠罪的。我娘懺悔了二十年,總說是因為她當年犯的錯,害您與父親天人兩隔。我們母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