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找出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騙你?!如果我真想要你,你能拒絕我嗎?!如果我要找別的女人,我就去找了,就算我什麼都不說,只要一個手勢都會有一大群女人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取悅我!為什麼我要騙你?!你以為我的時間很多嗎?我很閒嗎?!所以要拿這種事騙你?!”
溫思璇收住笑,認真地看著他,“你真的沒有跟鐵南芯有什麼?!”
耿諾的眼底凝聚風暴,“你扯上南芯是想幹嘛?我跟她能有什麼?”
溫思璇默默地瞅視他一會兒,“她說你是她的,要從我這裡把你搶走,我該信嗎?”
耿諾沉下臉,手上的力道大得足以捏碎她纖瘦的手腕,“溫思璇,你知不知道,南芯剛剛還說你是她的姐妹,怕你出事,不是我跟著你,就會是她跟著你,而你竟然胡編話語拿她來試探我。你從前很識大體的,現在是怎麼了?如果你想留住我,如果你愛我,你就該知道,你現在的所言所行都在引起我的反感,把我推開。”
她屏住了呼吸,心驀然被刺痛了一下。
她的神情教他突然放柔眸光,低柔的道,“思璇,我的心在這裡。”他一語雙關,把手擱在她的心臟上,“我把它交給你保管了,就算真有人想搶,只要你不丟,它就是你的。你可以吃醋,但不可以亂吃醋。你可以撒驕,但不可以撒謊。”
他的話如烈焰燒灼著她的心。
“我沒有撒謊……”她腦子裡開始嗡嗡作響。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地狂吮,懲罰她的不誠實。
她還想爭辯,他卻放開她,轉身就走,“回去罷,明日你還要趕路!”
後面沒有動靜,他就要再度掀起驚濤駭浪,她卻在這時衝上前拽住了他的右臂,仰臉,吻住他,發著狠勁地啃咬著他的薄唇。
他想要推開她,可她緊緊地黏住他,不僅是蹂躪他的唇,還有他的頸,他的耳朵……“該死!溫思璇,你要不要咬得這麼狠?!”耿諾扣住溫思璇的下頷,成功地讓她的牙齒在他可以接受的安全範圍,“不要再咬了!”
但是,一股溼意幾乎是在他的話落音的同時流過他的指間。
耿諾沒想到她會哭泣,“怎麼哭了……”
冷不防地,她勾住他的頸項,沾上溼意的臉蛋埋入他的側頸,像是無助的孩子在討溫暖,“我沒有說謊!我討厭鐵南芯!”
她玲瓏的曲線貼著他,他現在哪聽得進她的話,只想著要怎麼按捺住那反抱她,折磨她的衝動。
“思璇,你先放開我……”他知道她真的是累了,絕對禁不起他的需索。
溫思璇卻用力地將他抱得更緊。
“你再不放手,後果自負!”他壓沉了嗓音,灼熱的眼眸煥發色彩,“禁慾很久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她被他的話激得破涕為笑。
“不是有一大堆女人排隊上你的床嗎?還要那麼辛苦的禁慾?”她故意道。
“有了你,別的女人對我來說就像嚼蠟般乏味,這樣的回答能滿足你的虛榮心嗎?”他以平淡的語氣掩飾心底的焦躁。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只好犧牲一點點。”她再一次吻住他,沒有啃咬,溫存至極,“給你一些獎勵。”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激情索吻,“溫思璇,這是你自找的!”
他將她放倒在草地上,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開始解她的衣服。
她才開始害怕,推拒,“不行……不能在這裡……萬一被瞧……”
她的話被他的吻吞沒,他附在她的唇邊悄聲低語,“我管不了了,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久到已經超出我能忍受的極限。”他用溫柔的呼吸蠱惑她,“我現在就要你,狠狠的要你,刻不容緩。”
遇上她,他化身野獸。
只想掠奪,征服,佔有。
他甚至沒有給她太多適應的時間便迫不及待地將灼熱埋進她的體內。
她情難自禁地驚喘出聲,倒抽了一口氣。
“痛不痛?”他問。
他的胸膛正不住地起伏粗喘,但還是顧忌她的感覺,強忍著痛苦,停在她體內暫時緩兵。
“沒關係……只有一點點……”
她意亂情迷,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像是在邀請他更進一步,也像是在默許著他可以更進一步。
他開始在她身上放火,激烈與纏綿如影隨形,一次又一次,幾乎要將彼此吞噬。
天亮了。
徹夜未眠的卻不只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