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芯的優點越來越多,他對鐵南芯的欣賞越來越烈。
不祥的念頭就像鬼魅般不斷地在她的心裡滋長,揮之不去。
她變得越來越不溫思璇。
她變得越來越沉默。
她有時甚至兩日都不開口說哪怕是一句話。
她已經沒有什麼親近的人,她能跟誰說話呢?
她的心聲要向誰去訴呢?
八月十五了,這麼重要的日子,他也沒有捎來一封信噓寒問暖。
她幾乎可以用肉眼看見他們之間那一道可以將她遠遠地從他身邊隔開的河流。
“主子,您喜 歡'炫。書。網'這個吊飾嗎?”
紅葉見溫思璇一直撫著一個月形吊飾,一直盯著一個月形吊飾,便開口詢問。
溫思璇搖了搖頭,恬淡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走離攤位,溫思璇說,“紅葉,買幾柱焚香,咱們去寺院——”
紅葉道,“是,主子。”
八月十五,上香敬神的人有很多。
溫思璇拜了拜,便往外走。
沿途,有許多抽籤算運之人。
“姑娘,且慢。”有一個老婦人喚住溫思璇。
溫思璇停下了,她問,“大娘,您是叫我嗎?”
“姑娘,抽只籤吧?一看您就是大富大貴之相。”老婦人道。
紅葉上前言說,“我們家主子不信這些東西。”
老婦人又道,“姑娘,您雖有大富大貴之相,但近日必有災禍啊,需避,需躲,還是讓老身給您瞧瞧吧,看是否有免災除禍之法。”
溫思璇往前走,並不理會,她交代紅葉,“給她些許銀兩。”
回府,已是天黑。
唐旭泉上前來,把一封信交至溫思璇手上,“爺的信。”
心臟在狂跳,氣息開始混亂,她將信貼至胸口。
許久,許久之後,她才慢慢地將信封撕開來,將信展開。
字跡才入眼,她便凍結了。
那不是耿諾的字。
先看署名,竟是鐵南芯。
信中寥寥數語,卻足以將溫思璇的心天翻地覆。
耿諾,落水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他有危險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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