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刻裁,眉如墨畫的俊美男子,美麗臉孔難以控制的微微變色。
他先是著急得像什麼似的想要她,卻又在她投入之後狠心地推開她!
那日在書房,他給她的難堪再次湧上心頭,承受心裡層層加倍的羞辱感,她心中的嫉恨也在不停交加!
“諾,我再堅強,也是女人,禁不起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鐵南芯咬緊下唇,淚水潰堤而出,楚楚可憐,不知是真是假。
“你告訴我,我想你愛我,我想我們一如從前,這樣也錯了嗎?你的拒絕那麼明顯,我有自尊,你不要,我便收好它,藏起它,為什麼你又要如此撩撥我,如此對我?!”
耿諾看著她,沉沉的眸子看不出真實情緒。
他說,“對不起。”
然後,他,拂袖而去。
獨留鐵南芯一人,衣裳還充滿誘惑的敞開,被風拂起疙瘩。
鐵南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挫敗。
強烈的妒忿更是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他給她的所有難堪,她都要從溫思璇身上一一追討!
她要從今以後,再也沒有集耿諾那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溫思璇!
晚風留下湖面上最後一波漣漪。
夕陽妄想收起最後一束光輝,卻不知依託何方。
這裡不是牢房,只是一間充滿黴味,腐朽味的屋子,無桌無床。
在屋裡的是兩男兩女。
一男一女狼狽不堪。
一男一女繁衣似錦。
身著華服的男人一臉肅然,“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鐵南芯不以為意,笑道,“超元,你可別忘了自己是怎麼有今日的。”
木超元的面色稍有柔和,“我沒忘,沒有鐵家,沒有你的好意收留,我不會有今日。”
鐵南芯跨出木屋,“如此便是。”
木超元瞄了地上的杜予緯與溫思璇一眼,跟著鐵南芯走出木屋。
鐵南芯回過頭,又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我只是需要你少許的配合,你也要拒絕嗎?”
木超元好半晌沒言語,待說話之時,語氣裡少有溫度,“你既已開口,我自是不會拒絕。”
黃昏時分,京城的商貿小販依然往來如潮,吆喝聲此起彼落,一片昌盛。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擾亂了這相合相融的景象。
杜予緯被生擒了。
就在以美食佳餚及美酒聞名京城的祥樂樓被生擒。
當時引來不少人圍觀。
有不少人見到杜予緯與一名女子同枕,髮絲相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