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覺得累了。
終於,忍不住,她問溫思璇,“小姐,你人美,心善,喜 歡'炫。書。網'小姐的男人何其多,為何偏要去愛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呢?這樣真的會得到幸福嗎?”
她知道自己越矩了。
溫思璇沒有責備她,她也是瞭解溫思璇必不會責備她,她才敢問的。
溫思璇當時反問她,“你覺得很不值得,對不對?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是一種很傻的行為?”
她沒有回答,因為答案是很明顯的。
冬天快到了。
溫思璇怕冷,她為溫思璇披上外套。
她以為這個話題結束了,溫思璇不會再同她繼續這個話題。
實則不然,溫思璇說,“每個人都知道人活在世上,困難總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接踵而至,道理人都懂,只要去面對它,跨越它就好了啊,很簡單啊,然而,一旦碰到問題,人還是會焦慮,還是會埋怨,還是會恐懼,還是會不知所措。為什麼呢?或許你覺得我這樣比喻不太恰當,可,除了這樣比喻,我不知道要怎麼說給你聽,才能讓你明白,你還沒有碰到愛情,所以,你能如此理性,等你碰到了,應該就比較能懂我說的話。我也很困惑,為什麼?我明明決定不要愛那樣的男人,我的心卻是一次次瘋狂地叫囂著靠近他,只要靠近他就好,如果心是我的,為什麼我不能控制我的心?那是不是說,我是我,心是心?既然我是我,心是心,那我又是誰,心又是誰?一直深入下去,人一定會瘋掉的,沁舞,你懂嗎?”
她不懂,她識字不多,知識不夠,那時,她還不能理解溫思璇的話。
直到愛上赫凡,直到為了赫凡痛苦得心都碎了,也不能輕易擺脫那份愛戀,她才隱約懂了一些。
不由自主,不能自控,沒有邏輯,沒有道理,不知道下文,去分析它,去剖解它,也得不到一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正解,這就是愛情的樣子吧。
何沁舞看著耿諾,思索著,是什麼使得這個白衣總是潔淨到不染一絲塵埃的男子如此狼狽。
“看夠了吧?”赫凡端著一個火盆進來了,“他有那麼好看嗎?”
何沁舞這才回過神來,“他長得是蠻好看的。”如果不是這麼憔悴跟狼狽的話。
赫凡重重地放下火盆,“女人都是見異思遷!”
何沁舞反應過來,赫凡已經出去了。
赫凡再進來的時候,提著熱水。
“我去把浴桶——”何沁舞邊說邊走。
赫凡趕緊抱住了她,“真不乖,大著個肚子也不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說,“全部交給我,如果覺得無聊,你就繼續看耿諾吧。”
他的溫柔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嗯。”
“你竟然說‘嗯’?”他皺眉,“你真那麼無聊?”無聊到盯著別的男人目不轉睛!
她驀然推開他,嚷嚷道,“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啦,耿諾再這樣下去真的會不得了,你快給他洗澡,換衣服吧!”
他悻然然放了手。
去挪浴桶的時候,她叫住他,“凡!”
“怎麼?”他回過頭來。
她說,“就剛剛,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什麼自信,所以,總會犯那樣不可原諒的錯誤,總會做那樣無聊的刺探,你……不要生我的氣。”
他愣了一愣,笑了笑,點了點頭。
雖然他沒有回答,但是,何沁舞知道,他是瞭解的。
赫凡為耿諾洗澡。
就剛剛,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什麼自信,所以,總會犯那樣不可原諒的錯誤,總會做那樣無聊的刺探,你……不要生我的氣。
他喃喃自語,有一下沒一下的為耿諾擦拭身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氣,為什麼自己會讓你那麼沒有安全感。”
五日後。
雨過天晴。
陽光照射進來。
“他怎麼還不醒?”何沁舞的幸災樂禍變成擔憂,“會不會要死了?”
赫凡白了何沁舞一眼。
何沁舞閉嘴。
她轉而看著床上的男人。
耿諾穿著赫凡的衣裳。
她以為耿諾只適合白色,沒想到紫色也很適合他。
何沁舞問赫凡,“穿紫色衣服的耿諾比較像個人了,你覺得呢?”
赫凡不解。
何沁舞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