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馬大的男人已經不用放在眼裡了。
她捉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擰,滿意地聽到了凌子期的哀嚎聲。然她還不滿意,正要繼續動手,卻被晚雩攔住,她責備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莞爾,你快鬆手,你子期哥哥是跟你鬧著玩的呢!”
凌珊珊有些好笑地看著搬石砸腳的凌子期,幸災樂禍地說道:“莞爾,你可千萬別鬆手,這個子期哥哥平時沒少欺負人,現在你就替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他吧!”
凌子期大叫最毒婦人心,大聲哀嚎著,莞爾輕哼一聲鬆手,站到了晚雩身邊。他甩著手臂站直身子,衝莞爾做了一個你小心點的手勢,卻沒有威脅在裡面。
婚紗照拍得很順利,在攝影師高超的技術下,晚雩和從容的情深意重被從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中完美地展示出來。
褪下婚紗,晚雩一身輕鬆地揉著臉頰的肌肉從更衣室走出來,臉上的妝容早就已經卸乾淨,沒了鏡頭上的精神,顯得有些疲憊。
從容的目光停留在她戴了戒指的中指上,下意識地抿住了嘴巴,晚雩注意到他失神,揮手在他面前掃了掃,問怎麼了。
“小雩,待會兒我們去買戒指吧?”他一手插著褲袋,微微低頭和晚雩說著,額前的碎髮落在眼睛前面,從莞爾的角度看過去,風度翩翩,她看得眼都要直了。
“真漂亮!”她不由自主地讚歎,然耳邊掃過呼呼地風聲,隨後被人敲了一個大暴慄,抬頭,是凌子期不懷好意的笑:“你這個小丫頭說什麼呢!男人能用漂亮來形容的嗎?”
莞爾飛他以及白眼,扭過頭去不說話。凌珊珊看他又欺負莞爾,走過去拉住他,嗔怪地說道:“你幹什麼啊?莞爾還是個孩子,你幹嘛老是跟她過不去?”
凌子期笑嘻嘻地打著哈哈,說道:“我這不是跟她玩呢嘛!”
從店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