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眼神掃過來,浣浣很沒骨氣地收回手,左顧右盼一陣子,最後才重新看他,訕訕然地笑,“她長得真漂亮,是誰啊?”
淡定,淡定!
越是敏感的時候,越得表現淡定。
浣浣提醒自己。
“你想知道?”
廢話!沒看見她臉上,眼裡正閃爍著的迫切求知的光芒嗎?
“想。”
他定睛望她一會,伸手,摸摸她的頭,“無關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膝蓋都軟了
他定睛望她一會,伸手,摸摸她的頭,“無關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韓笑!”浣浣攥著小拳頭警告。
真當她是傻子,看不出他們之間曖昧不清是不是?
韓笑呵的一聲淺笑,“不是要裝一點都不介意嗎?”
想法被揭穿,浣浣又羞又惱,“那你說不說!”
“把你腦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收起來,她跟我沒有關係。”
跟他沒關係?!“那跟誰有關係?”
“韓越。”
咦?
這個答案超乎自己想象之內,浣浣挑眉。
韓笑看著她傻愣愣的樣子,心情大好,補充,“她是來找韓越的。”
浣浣一臉不信,“找韓越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他,反而來找你!她跟韓越什麼關係?”
“現在還沒關係。”他隨口回答。
瞧吧。
說一個謊就必須用一百個謊去圓,再聰明的人,也很難去圓這個謊。
浣浣生氣了。
越想越覺得韓笑在隱瞞什麼。
剛才那曖昧的眼神,那曖昧的對話,雖然沒頭沒尾,但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感覺到不妥了,他好意思拿不相干的韓越做擋箭牌?
韓笑卻告訴她,“確實是還沒關係,但是很快就有關係了,她即將是韓越的未婚妻。”
“你又算計韓越?!”
他不悅地睨了過來,“怎麼?不高興別的女人看上他?”
他是不是把事情的著重點擺錯位置了?
她跟韓越根本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他每次提起韓越都一副提起她舊情人的模樣,對待韓越甚至比對待林唯還要苛刻,至於嗎?
換做別人,還能理解成是吃醋,可是他跟韓越有什麼醋可言?
浣浣不輕不重地哼了聲,“我在不高興什麼你知道!跟其他女人不明不白的,還有臉扯上無辜的人。”
不知道哪句話取悅了他,他臉色緩下來,唇角冷峻的線條柔和下來,整個人如沐春風,“成了,還無辜,他韓越無辜,這個世界就沒有不無辜的人了……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
其實事情很簡單。
美女名字叫柯以柔,是韓越大學的同學,同時柯家也是韓家有意拉攏的親家。
玩味
可是韓越是什麼樣的人啊,豈會這麼輕易任由家裡長輩擺佈?
儘管這件事暫時只是兩家人,還有柯以柔私下達成的共識,但是柯以柔不想打沒有把握的戰,於是,便找上韓笑,美女想,韓笑在韓家是有發表意見權利的,而且,他跟韓越年紀只相差幾個月,都是年輕人,應該有能聊的地方。
而,韓笑提出的意見,韓越多少都會聽進耳朵吧?
只是,柯以柔不知道,韓越跟韓笑關係差到極點,他非但不會聽韓笑說話,甚至,只要是韓笑的意思,他分分鐘為了自個兒高興都會對著幹。
於是,就造成了,她在辦公室求了接近半個小時,韓笑依舊無動於衷,最後是煩不勝煩,找來浣浣。
她不信兩人關係不好,他勸不了韓越,那成,他找來浣浣,那總可以了吧?
“為什麼看見我,她就肯死心了?”浣浣不解。
“因為她知道,我很忙。”
他忙關她什麼事……
浣浣木然,“你忙什麼?”
他睨了她一眼,“忙著照顧女朋友。”
浣浣無語,“就這樣?”
“就這樣。她在這方面很識趣的。”韓笑玩味地勾唇。
美女跟韓越以前是同學,那就是從外國首屈一指的大學讀完書回來的,莫非,頭腦靈光的人思想都這般跳躍,以致她這類常人無法理解?
對美女的思維模式,浣浣不可置否,想起隱藏在事情真相背後的韓越,她嘆口氣,“你說,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