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礙觀瞻的,讓他們看看又不會丟錢!
“立刻去景親王府,將那封信給哀家拿了來。”端德吩咐道。
雷光答應著出門去,過了一炷香的工夫又返了回來,把一封信交到端德手中。
“凌家大宅後園,有要事相告。獨自前來,否則不見,切記切記。麒麟將軍……”端德把信上的內容低聲了唸了出來,眼神頓怒,一巴掌拍在桌上,“康妃,你告訴哀家,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這……嬪妾是想讓她露出馬腳,所以才寫了這封信。”康妃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求助地看向南萃涵,卻見她由始至終靜坐在那兒,垂頭不語,心裡不安了起來。
“哀家是問你,你是如何知道麒麟將軍之事?”端德聲音帶著濃濃的怒氣。
康妃目光閃了又閃,“嬪妾差人去查了六年前的事……嬪妾雖然動用了刑部文書,可也是為了皇上啊。所謂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嬪妾也是不想皇上有危險……”
“你就是憑著這樣一封不明不白的信,還有這枚麒麟兵符來斷定景王妃就是凌家人的嗎?”
“這……”原本以為鐵證如山,可以駁得甘怡啞口無言,沒想到竟然這麼不堪一擊,康妃不由慌亂了起來,也顧不得妹妹的叮囑了,看向南萃涵,“萃涵,你倒是幫我說句話啊!”
南萃涵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異樣,輕咬了一下唇,開了口,“嬪妾雖然不明白來龍去脈,不過景王妃好像並未否認假身份之事……”
曖昧不明的關係
果然還是妹妹計高一籌啊,直拳沒打中,立刻改勾拳了。
“就是啊,她若不是有見不得光的事情,怎麼會隱瞞身份,冒充別人呢?”南萃涵略一提點,康妃又來了精神。
嶽皇后眼色微沉,看向甘怡,“景王妃,身份的事你總該解釋一下吧?”
甘怡微微一笑,“那只是康妃娘娘的臆斷罷了。王爺耳聰目明,如果我是凌家大小姐,又怎麼能瞞得過他呢?”
她故意避重就輕,一邊跟他們打著太極,一邊急急地思忖著對策。
康妃不屑地哼了一聲,“嬪妾入宮之後,曾經聽人說過,景親王雖然跟萃涵有婚約,可是跟凌家大小姐有曖昧不明的關係。難保不是她跟景親王串通好了,編造個假身份來矇蔽皇上和太皇太后!”
南萃涵聽了這話,臉色不由自主地難看了兩分。
康妃沒看到妹妹的不自在,兀自滔滔不絕,“聽說當年那凌家大小姐之所以能逃過朝廷的追捕,是有人暗中協助。凌青海是景親王的師父,他的女兒又跟景親王不明不白的,那個暗中協助的人肯定就是景親王……”
“康妃娘娘,你這話就等於說王爺勾結朝廷欽犯,企圖謀反,你知不知道無憑無據地說這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甘怡笑眯眯地看著康妃,給她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這……”康妃想起蘇昂那冷酷如刀的眼神,心裡頓時一寒,卻又不服氣地撇了撇嘴,“我說的都是事實,景親王到底是不是謀反,他心裡最清楚!你的身份是真是假,查查也就清楚了!”
甘怡也知道假的身份畢竟是假的,經不住查的。正在思忖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就見蘇律肅著一張臉站了起來,“來啊,立刻去晉城,仔細調查景王妃的身份。景王妃暫時留在這裡,不得出宮。身份的事也好,凌家的事也好,等皇叔回京之後一併查問清楚……”
“不必等了,臣已經回來了!”蘇昂接著蘇律的話茬,一腳邁了進來,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雙眸閃動著凜凜的寒意……
人?什麼人?
他不理會甘怡帶著驚訝和質詢的目光,徑直走到蘇律和端德面前,微微躬身,“請皇上和太皇太后垂問,臣定知無不言。”
端德和蘇律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舉起那個金麒麟,“哀家記得很清楚,這枚麒麟兵符是先帝在滄源之役得勝歸來後,特別吩咐朝廷工匠打造,贈予凌青海表彰軍功的。這枚麒麟兵符本應在凌家抄家之時沒收入國庫,卻為何在你府上搜查出來?”
甘怡看了蘇昂一眼,一顆心惴惴地提了起來。她沒想到蘇昂會回來得這麼突然,現在串供也來不及了,萬一跟她之前所說相悖,麻煩就大了!
“這枚麒麟兵符是凌青海送給臣的!”蘇昂沉默片刻,緩緩地開了口。
甘怡聽了這句話,心裡頓時安穩了,他和她果然是心有靈犀!
“凌青海送給你的嗎?”端德有些驚訝。
“是,六年前臣奉父皇之命,作為南宇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