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亦亦,卻也只是片刻便又復原,因為葉冰靈昏厥了過去。
牢外的兩個牢獄仍是歡快的吃著酒,並不知曉裡邊的人經過了怎樣一番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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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面鼓前,一個高大的身影靜立在那裡,他眼中含笑,幽黑的眼眸掃了一眼面鼓,在沉澱了一會後他拿著鼓棒敲打起來,砰砰的聲音驚響。
沒一會功夫,穿著差服的衙役便開啟大門衝了出來,“何人擊鼓?”
看向來人,墨景揚淡淡的道:“是我。”
那衙役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擊鼓所為何事?”
“自然是為人伸冤。”
那衙役眯了眯眼,衝他道:“你隨我上堂吧,老爺正往大堂來。”
墨景揚應了聲,放下鼓棒,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表情慌亂的幾人,冷哼了聲道:“跟我一道上堂吧。”
那幾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跟著墨景揚身後進了公堂。
一行人進公堂沒多久莫德便穿著官服坐到了公堂主位上,他兀自敲響驚堂木衝幾人喊道:“爾等擊鼓所為何事?”
一聽這聲,跟在墨景揚身後的幾人驚得當即垂頭跪著身子衝他行禮,“見過縣老爺。”
莫德點頭應聲,掃了一眼眾人,卻見墨景揚仍站在那裡並未跪下行禮,他臉色一沉,怒喝道:“你為何不行禮?”
墨景揚朝他微頷首,而後,直視莫德,淡聲道:“禮已行。”
莫德嘴上的鬍子抖了抖,不悅的道:“你是何身份,就是本縣的秀才也得朝本官下跪行禮!”
墨景揚神情不變,語氣輕淡的答著,“我仍一介舉人。”舉人可不必對一般官員行大禮。
“舉人?本官可不記得本縣有出舉人。”桂陽縣讀書人雖不少,可有才學的卻不多,只有少數幾人得了秀才身份,舉人尚未有一個。
墨景揚笑笑,悠悠的道:“我不是本縣的舉人。”
得知他是舉人身份,莫德心裡頗不是滋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