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看上去也顯得年輕了許多。
雖然沒有和張文軒對視,可是喬蓉依舊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這樣被注視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被一個一直讓自己覺得很有壓力的人注視著。但是喬蓉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從窗邊走到床邊,假裝整理床上的東西。
“我父親來過了?”張文軒也不知道自己幹嘛一直問一些自己已經知道的事情。
喬蓉點了點頭,坐在床沿將自己的睡裙疊了又疊。
張文軒突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個女人。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嗎?這個女人怎麼會好像是寧願遠遠地躲著自己也不要和自己有多一點的接觸……自己是病毒嗎?張文軒有種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本來還以為這個女人會激烈地反抗或者是熱情的接受,卻不曾想過她對著自己會像對著一個陌生人,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你不愛搭理我,難道我非要搭理你不成?張文軒有些生氣地衝出了房間,留下喬蓉一個人做在床上發呆:這個人怎麼突然就跑了?不過這些也不自己該管的,這是他的家,回來或者離開都是他的自由。
更讓張文軒生氣的是,不過才一個月,從小養大自己的張懿芝也和自己的父親一樣埋怨自己對喬蓉的冷落。當初,張懿芝知道自己被父親逼迫娶一個陌生女人的時候是很為自己不平的,看不出這個女人還有這樣的本事,這麼快就收了張懿芝的心。
“少爺,少奶奶是個好女人,你要珍惜。” 張懿芝一邊掰著手裡的蒜子,一邊對爬在自己肩膀上的張文軒說。
“張媽媽,那個女人真那麼好?這麼快你就疼她多過我了?”張文軒只有在張懿芝面前才是放鬆的,一直生活在一個壓抑的壞境下,只有張懿芝讓他覺得放鬆。
“別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少奶奶和你帶回來的那些女人怎麼一樣?”
“好好,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張媽媽,您怎麼這麼快就那麼喜歡她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張文軒覺得本來自己休息的地方也不能好好休息了,真不該娶這個女人。
“少爺,你說說,你連和少奶奶拍婚紗照都沒有一起,我看著你們這照片都彆扭,什麼科技合成的到底不比一起拍出來的效果好。” 張懿芝因為從心裡接受了喬蓉,此刻對張文軒就顯得有些碎碎念,“少爺,你別怪張媽多話,我總覺得你該好好和少奶奶重拍這個照片。”
張文軒對於這點也很迷惑,他不是沒有得到訊息,當初喬蓉也是很反對這場婚禮的,為了和喬庸青抗爭,她每天換一個男人,其實所想不過是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家庭,尤其是像他這樣的家庭能接受這樣一個女人。
直到她進了醫院,張文軒在得到喬蓉進了醫院的時候,實在是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這場婚姻就這樣了結,畢竟喬蓉等於是以死在抗爭。沒想到他父親竟然會繼續對喬家施壓,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喬蓉經歷了那場車禍,就突然變得順從了。
那天拍婚紗照,張文軒其實也到了那家攝影店,他就是想看看一個女人面對這樣一個難堪的狀態會怎麼辦?以他這麼多年來對女人的瞭解,那女人絕對會鬧,不會讓這樣可笑的婚紗照拍攝方式進行下去。一個沒有新郎只有新娘的獨角戲,能有女人可以忍受?更何況這個女人還算是一個比較烈性的女人,能以死相抗。
可是事實告訴他,他完全想錯了!
坐在監控室裡,看著喬蓉一個人完美地出演了這場獨角戲。
張文軒不否認,從那一刻開始,他已經對喬蓉產生了興趣,完全的雙面人,到底哪一面才喬蓉真實的一面。
婚禮上,喬蓉依舊隱忍,好像沒有思想的娃娃,即使面對喬瑾那樣赤。裸的挑釁,她卻只是低下頭。其實後來回想,她這樣也算是最好的反擊,讓喬瑾如同一個小丑一樣,而她則贏得了喬庸青的憐惜。
不過喬瑾還是要感謝她,因為她,才讓自己記得了這個名字。張文軒望著遠處,嘴角帶著一絲笑。
喬蓉,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張文軒取出一支菸,點上,卻不放到唇邊,只是夾在手指之間,任憑它自己燃燒著。
“少奶奶多好啊,還陪著老爺下棋聊天,老爺不知道多高興。” 張懿芝給張文軒端上一杯咖啡,繼續為喬蓉爭取著張文軒的好感。
“下圍棋?”喬蓉應該不會這玩意才對,下圍棋,像喬蓉那樣的都市女性會這種東西,說出來張文軒都不信,但是看張懿芝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說笑。
看來喬蓉又多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