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樓茶肆,與她好好談談,豈知她竟直接往小樹林走去,可見並不想與他深談。
到了小樹林,何清君停下,轉身看他,淡淡地道:“白都尉,這裡夠清靜,沒人打擾,有什麼句請說吧。”
白逸揚見她這番態度,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既然無話可說,那我走了。”何清君說著,抬腳就走,一隻大手抓住她的手臂,“……清君。”
何清君轉頭看他,“怎麼?”
白逸揚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
何清君右手狠狠將抓在她胳膊上的大手扯掉,徐徐回頭,杏目凝視他,一層水霧緩緩蒙上眼睛,悽然一笑:“對不起?白逸揚……你也知道對不起我麼?”
白逸揚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身子扳過來,面對他。“清君,是我的疏乎,沒有再去找大夫為你診治,只以為馮老闆是京城出了名的醫術高明,又是芙妹親自請來的,便未有半分懷疑。倘若,我另找大夫……或許,我們之間就不會變成這樣……”
何清君望著他,他眼底確實是深深的懺悔,可是有什麼用?她和他之間,並非只是能不能生育的問題,他們中間還橫著個紀芙!
“白逸揚,我只問你,紀芙如此處心積慮害我,你打算如何對她?”她雙目緊緊盯著他,直切要害。
“……這個……”白逸揚皺著眉,躇躊著:“她害你,我自然無法原諒她,我已跟她分房而睡……”
想起那日,他當時氣沖沖地回府,不由分說給了紀芙一個耳光,然後才厲聲質問她為何陷害與她親如姐妹的何清君?
紀芙抽泣著跪在他面前,不停地說著:“我錯了,我不該陷害姐姐,可是,自從十四歲那年見過逸揚哥哥,就再也不能忘掉你,我瘋了似的想嫁給逸揚哥哥,後來兩家口頭約定,將我許配給逸揚哥哥,我心裡又歡喜的瘋了,可是,逸揚哥哥,我等了兩年,都未等到你來紀府提親,反而等來逸揚哥哥要別娶他人的訊息。”她哭得撒心裂肺,“逸揚哥哥可知我聽到這個訊息時,心有多痛嗎?我哭了兩天兩夜,然後大病一場,纏綿病榻三個多月……那時候逸揚哥哥卻正與何姐姐甜蜜新婚,何曾想過有我這個女子在為你相思?”
白逸揚被她哭得心軟了,怔怔看著她:“那你也不該如此害她?”
“我也不願意害姐姐啊,自我與她相見,便說不出的投緣,可是我心裡更愛逸揚哥哥,只盼有一天姐姐能允了我入門,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