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得容小蜂雀六個時辰。宰相大人冬天腳寒,夏天腳臭,贈送你一個問題……”語氣很是囂張。
何清君神秘向他探頭,“咱們劉宰相,夏天每日用月季花瓣泡腳,用皂角洗腳。”
令狐薄頓覺額上滑下一滴冷汗。
“武林盟主至半年前腎還一直虧,經過名醫兩年調理,現已治癒。盟主夫人,便後洗手,飯前不洗手……”
令狐薄再一次無語,在蜂雀閣的小蜂雀面前,天下人還有**可言嗎?
“所以,攝政王千歲大老爺,下次再有生意,一定光顧蜂雀閣,我全部給你九折優惠,若一次成交金額較多,可以給你八五折優惠,怎麼樣,夠意思吧?那個百事靈通什麼的,就不要去光顧了!”
令狐薄:“……”
卻見何清君皺眉,“本閣到目前為止,只有三件事查不到,一件是我胞弟的下落,第二件是攝政王竟然就是絕塵公子,其實我們懷疑過,但無論如何沒想到,高貴無比的攝政王會真的混跡江湖,另一件是攝政王二十六歲不娶是斷袖還是隱疾之故……對了,最近加了一件,就是攝政王竟在私下經營生意,有大把身家。”她突然抬頭望他,一臉的糾結,“四件中竟然三件事關攝政王千歲?”
第七十章 坦誠相待(五)
令狐薄轉眸看她,非常想笑,卻又將目光調向門外花樹上,極力忍耐,良久,才調轉回目光。舒嘜鎷灞癹看了她一眼,又想笑,只得將目光再次轉向花樹。
“錢……何……你還有個弟弟?”
令狐薄好容易讓自己鎮定下來,才開口問道。
“呃,種種跡象表現,我有個弟弟在那場大火中僥倖逃脫……”提到她弟弟,她似乎落寞許多,傷感了許多。
“……何清君。”令狐薄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
何清君疑惑抬頭,“在。”
“本王既非斷袖,也無隱疾。”
何清君笑道:“攝政王說過一次,不過……斷袖之人從不會張揚自己斷袖,患隱疾者也斷不會承認。”
令狐薄似乎聽到自己磨牙聲,這女人!
“本王說過,本王既非斷袖,也無隱疾!”
“是是是,攝政王千歲大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某人如小雞啄食,頭點個不停。
令狐薄繼續磨牙,半天順過氣來,瞪她:“算了,本王若不告訴你,只怕等不到洞房花燭夜便被你氣得吐血而死。”
何清君瞪起清亮雙眸,盯著他看,誰跟他洞房花燭夜?。
“本王練的內功,走得是至純至陽的路子,以童子之身,練夠二十年,比得上有練武天賦的人練上一輩子的功力。但中途若破了童子之身,可折損兩成功力,本王怕有心人暗算,故而連三哥都不知道其中原因,本王六歲開始跟著師父練功……”
說到此處,他輕咳一聲,耳邊出現一輪可疑的粉色。
何清君杏目再睜大:什麼?!堂堂攝政王竟還是童子之身?!眨眨雙眼,促狹地笑笑,六歲練功,二十年,今年二十六歲,他的意思豈不是他今年可以找女人翻雲覆……咳咳……
“怪不得千歲大老爺堅決不留一個女子在身邊,是怕見到美色,把持不住,破了功力吧?”
“何、清、君!”
令狐薄一字一頓地叫著她的名字,眼裡閃著利劍般的光瞪她,隔了半天,恢復淡淡的表情:“……其實百事靈通訊息確實挺靈通……”
何清君臉色一慌,瞬即換上狗腿笑容討好:“屬下是跟攝政王千歲大老爺開玩笑的,其實屬下豈能不知,攝政王千歲大老爺潔身自愛,品性高潔如仙,視美色如無物,一心一意為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令狐薄眼角抽了一下,漆黑眸子凝視她,斯條慢理地道:“本王從不知蜂雀閣閣主是此等油嘴滑舌沒節操的女子……”
何清君抹抹額上冷汗,堂堂攝政王如此小心眼,到底把“沒節操”三個字還給她了!
“想來蜂雀閣上下,為有如此愛錢沒節操的閣主感到羞愧無比,才會羞於向外人啟齒他們閣主的身份罷。”
何清君再抹汗,“千歲大老爺,積口德真的是一種良好美德。”
令狐薄幾不可聞冷嗤一聲。
何清君訕笑,手腳微微不自在,“攝政王,天色不早了,您該回寢殿了,屬下也該去開啟玲瓏陣了。”
令狐薄轉頭望向窗外,起身,舉步向外走去,“何清君,本王不求你能立時愛上本王,唯求你有朝一日能將本王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