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大魏最想做的事,便是吞併大燕,滲透南宛與天晉兩國。不過大魏再如何野心勃勃,南宛也不是待宰羔羊,豈會任人宰割?安內攘外,他一樣不會落下。
大燕眼見大魏居心叵測,自然是急於聯盟抵抗大魏。
“大魏若敢向南宛動手,我南宛必會加倍償還,卻未必要跟大燕聯手。”
徐雲昭又如貓兒般笑了,“絕塵何必自欺欺人,大魏不是已經動手了麼?貴國的紀侍郎不就是大魏派來的奸細嗎?大魏見天晉欲與南宛休戰聯姻便著急了,先是行刺天晉太子未果,後又刺傷天晉公主,不正是為了阻撓兩國結盟嗎?”
令狐薄似笑非笑看他。
徐雲昭道:“若我們能一起聯手給大魏以重創,大魏暫時間內必不敢再妄動。”
令狐薄睨他,輕笑:“三皇子,你是以貴國皇帝使臣的名義還是以你三皇子自己的名義向本王請求?”
徐雲昭哈哈笑著,站起來,在屋內負手走了一圈,道:“絕塵當知道,我在大燕素來不受重視,若以三皇子的名義就算說服於你,回國不被父皇採納,又有何用?”
令狐薄眸底閃過一絲陰冷,起身道:“何清君,咱們走。”
何清君莫名不解,兩人看上去談話愉快啊,為何毫無症兆地就變臉了,不過她畢竟是護衛,於朝政之事似懂非懂,當下不敢多說一個字,緊隨其後,跟他出門。
徐雲昭臉色微變,輕叫:“絕塵且慢!”
令狐薄頭也不回地道:“三皇子若無誠意,留下無用。”
徐雲昭道:“絕塵怎知大燕無誠意!”令狐薄聞言轉身,卻不語,銳目看他。
徐雲昭伸手作請:“絕塵請坐!”待令狐薄重新落座,才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對皇位是志在必得,這些年遊蕩江湖不過是個幌子,早已暗中掌握了大燕大半權勢,儲君之位必是本皇子的,父皇身體每況愈下,最多再撐個兩三年,我與父皇有約,只要能遊說你成功與我大燕結盟,便立時傳位於我。”
何清君愕然,他看起來像貓兒般溫順無害,卻原來暗中潛藏了這般大的能量?表面上與皇位無爭闖蕩江湖,暗地裡培植自己勢力,不知不覺中便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