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愧於朝廷,而令狐薄又因她之故,直接在白逸揚面前表達對其母的不滿,白參將如此做應該是做給攝政王看的吧。
但是這些與她回不回白家有關係嗎?她斜睨宋玉潔,忽然失笑,“義嫂,早知現在要千方百計地勸我回白家,當初何必幫著紀芙挖我的牆角,若是我和白逸揚沒有和離,你還用如此擔心嗎?”
宋玉潔芙蓉美面倏地蒼白,顫道:“你……你竟然知道了?”
何清君嗤笑一聲:“義嫂,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怕影響你和柳大哥的夫妻感情,才一直隱忍不說。其實我很好奇,若義嫂真懷疑我和柳大哥有什麼不清不白的曖昧關係,該希望我與白逸揚感情好才對,為何卻與紀芙一起破壞我們的感情?”
宋玉潔低頭,喃喃地道:“本來我也是不願意的,可是……是紀芙逼迫我的。”
何清君聞言微微一怔,紀芙逼迫她?杏目閃著一絲精光,直直盯著她,“義嫂,你可是有什麼把柄被紀芙握在手裡?”
宋玉潔頓時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忙道:“沒有!沒有!我哪裡有什麼把柄?你別亂說!”
何清君見狀更加確定,她必是有把柄落在了紀芙手裡,當即冷笑一聲道:“義嫂不必著慌,我不管你有沒有把柄被她握了去,但是義嫂既然嫁給了大哥,併為他生兒育女,就該與他好好過日子,若義嫂做出了對柳大哥不利的事情,休怪清君翻臉無情!”
宋玉潔強自鎮定,下巴微揚,“我愛他尚且來不及,豈會做對他不利之事!這天下有誰比我更愛大將軍?!”
何清君靜靜地看著她,半晌,才道:“我相信義嫂是愛柳大哥的,但還是想奉勸義嫂一聲,莫要以愛柳大哥的名義,做出些最後能傷到他的事情,否則,你會追悔莫及!”
宋玉潔對此倒是極有信心,頗為自豪地道:“我說過,這天下沒有誰比我更愛大將軍!”
何清君扯了下嘴角,她自然清楚義嫂是愛柳大哥的,不然也不會如此“苦口婆心”地勸她回到白家去。
“若說義嫂是被紀芙逼迫,不如說義嫂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三年前,我跟著柳大哥來京城,便是住在柳府,從第一眼看見義嫂,我就看得出義嫂很不喜歡我,當時不知原因,現下想想,其實從第一眼看見我,義嫂就以為我是跟義嫂搶柳大哥的,雖然表面上對我照顧得周到有禮,私下裡卻是處處防著我。可是偏偏柳大哥不知你心中猜忌,一直對我不錯,甚至親自為我張羅婚事,義嫂那時一定心裡極為難過吧?不過我想你也是歡喜的,我嫁到白家,自然無人跟你搶柳大哥,所以你才會甘心情願的為我縫製嫁衣,而不是出去隨便買一件,我說得沒錯吧,義嫂?”
宋玉潔美面上微現尷尬,她說得一點沒錯,從第一眼看見她,她就很不喜歡她,很不喜歡,明明只是義兄妹,大將軍卻處處顧著她,每日必過問她在府裡的吃飯穿衣,唯恐委屈了她。從她遇上大將軍開始,從不曾見過大將軍這般對她,她心裡忌妒得發瘋,可是卻還得每日笑容滿面地照顧她,就怕大將軍不滿意,好在她只住了兩個月,便要成親嫁人,總算讓她少了一塊心病,誰知……
“我雖然配合紀芙算計你,可我想她既然願意以侍郎家的大小姐之尊,委身做他人妾小,便是幫她又如何?我只是……。沒想到,你剛烈至此,竟然和離,自請下堂……”
想起此事,委實未在她意料當中,她以為何清君得知白都尉納妾,不過是同其他女子一般大哭大鬧一陣子,然後就會如世上所有女子一般咬牙認命,含淚喝了妾氏奉上的茶水。未想到,她既未大哭大鬧,亦未咬牙認命,反而向白家索了和離書下堂。
當時她就慌了,以大將軍對她的愛護,她既已下堂,必會對她更加關懷照顧,何清君又是下堂後的自由身,萬一……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正當她忐忑不安時,何清君卻直接離京回了樂山,甚至未跟大將軍告別,她還未來得及高興,大將軍已經收拾行裝,直奔樂山,令她剛剛放下的心又吊到嗓子眼去。好在大將軍去過兩次皆無功而返,總算讓她漸漸放下心來,豈知一年半後,大將軍突然又去了樂山,這次竟將她帶回京城,送進了皇宮……
所以她極度不安,既使後來何清君承諾她與大將軍除了兄妹之情什麼關係都不會有,既使大將軍回了邊關,她仍舊夜夜難安。而眼下就是個難得的機會,她不是不願與人共侍一夫嗎?紀芙已死,她回白家不就順理成章了嗎?只有何清君再嫁了人,她才會安心。
何清君睨她一眼,輕笑:“義嫂幫紀芙何止僅是受逼迫?其實義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