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讓她毫無芥蒂地愛上他?
每每都會搖頭,或許那時她更是正眼都不會看自己,在她眼裡,從來都不屑於皇家權勢,來皇宮雖是為債務所迫,卻從未真正將懼怕過皇宮裡的任何一人……或許在她和離後遇上她,才是他的命中註定吧。
何清君驚訝看他,“事關社稷的事,豈能隨便說與他人 ?'…99down'這事只有我和師父知道,沒其他人知道。”
令狐薄眸底十分震驚,“竟然連白逸揚也不知道麼?”她竟真未曾告訴進白逸揚?他們不是曾是夫妻嗎,她不是曾愛他至深嗎?
何清君看出他眼裡的意思,摸摸額頭,“千歲大老爺難道希望我把這等重要的大事說與旁人聽?”輕輕一笑道:“我早說過,我分得清輕重緩急。我不會為了一份感情就恨不能把心扒出來給人看,再說,這事說出來,萬一走露了風聲,恐怕也會給白逸揚帶來災難吧?。”
她不再理會令狐薄的驚詫表情,走到寢殿門口,將所有房門關上,問道:“這寢殿除了我和千歲大老爺,再無第三人了吧?”
令狐薄點頭,“本王夜裡從不需旁人伺候。”
何清君低聲道:“那就好。”她神色極為鄭重的道:“密書記載,吳山有銀鐵伴生礦,其實吳山確有銀礦,只不過此礦以銀為主,伴生有銅,即銀銅伴生礦,這種伴生礦也並不是少見。”
令狐薄聞言,眸底閃過驚喜,原來密書並未騙人,至少是有這銀礦的,這吳山銀礦傳說已久,經過幾百年,這密書也變成了世所共知的公開書,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雖然表面上是南宛與天晉在爭奪吳山,但私下裡大魏和大燕都曾派人去吳山尋過礦,甚至民間亦有能人偷偷到吳山勘礦,卻都無功而返。
以致於現在,莫說天晉對密書所載的銀礦產生了懷疑,便是南宛朝廷上下,也都對是否吳山有無銀礦大持懷疑態度,甚至有些朝廷官員和一些百姓一樣的想法,為他子虛烏有的銀礦爭戰多年,委實不值得,還不如就一家一半,將吳山平分了完事。
可是他卻不以為然,不管有無銀礦,他都是寸土必爭,絕不能平白讓天晉奪了吳山去。
“若是吳山有礦,為何從無人找到?清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何清君忽然失笑,站起,雙手囂張叉腰,道:“他們自然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曾有人找到,必定也是死在了吳山,絕不可能傳出訊息……哈哈,這世上除了我何清君,無人能找到,除非再出現一個既懂尋礦,武功又不在我之下,並且像本姑娘一樣命大的人!”
語畢囂張且自豪地仰起下巴,得意地道:“這世上能再找出這樣一人嗎?”
令狐薄見她那副囂張得意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終於失笑出聲,搖了搖頭:“不能,懂尋礦者,必是一心四處尋礦發財,誰會受苦受累的去習武,武功還要練成像清君這般高……那便如登天之難……再加上運氣嘛,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人來。”微微一頓道:“只是……為何找到吳山銀礦,必得需要這些條件?為何找吳山銀礦必會喪命?”
何清君再抬一下下巴,睨視他:“因為想找到那個銀礦,若未具備這些條件,必會死在那裡,就算當時命大未死,沒有一身的武功,必也走不出那裡……”
這下令狐薄反倒糊塗了:“如此兇險?這卻是為何?”若這銀礦所在地如此兇險,那她倒底經歷了些什麼,他看她,希冀她願和盤托出,卻見她目光閃爍,並不願詳談。他垂目,她既不願說,他也勉強不得。
何清君打個哈哈,道:“為了找這銀礦,本姑娘挖了整整兩個月,才確定必是密書上記載的那個大銀礦,此礦銀銅都十分豐富,若能將些礦挖出,南宛國庫,百年之內必是充盈的。”
令狐薄不禁也站了起來,眸底閃過狂喜,竟蘊含如此豐富的銀銅之礦?“清君,若能為南宛尋得此礦,本王定與小皇上一起將你封為南宛鎮國公主,百年之後入皇室宗廟,受後世皇室子孫香火膜拜!”
鎮國公主?何清君囧了。
“到時候,莫說你是個下堂婦,便是嫁過七次八次,本王要娶你,誰敢說個不字?!”
何清君再次囧住,千歲大老爺,你要搞搞清楚,他們在說正事,怎地他又扯上了他兩人之間的感情之事,她忍不住咕嚕道:“你想成親想瘋了吧?成親狂!”
令狐薄唇角帶笑,眉目含春,毫無羞恥地道:“本王不是想成親想瘋了,是想娶你想瘋了!”
何清君這下不止一臉窘態了,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