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攥緊了手,心中就像是缺了一塊,再也補不回來了,那種痛是那麼的明顯,痛的她幾乎要瘋狂,她的東方絕不可以枉死!
鳳簫坐上了轎子後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到了城中最大的藥材鋪買藥草,然後躲在自己宮裡配毒藥。正在聚精會神的時候,忽報王后駕到,急忙收了東西出來迎接。
“楹兒,你是在煉藥嗎,怎麼這麼重的草藥味!”古王后一走進來就用手扇著那濃郁的藥草味,鳳簫連忙笑著上來攙著王后往外走,一邊說道:“王后知道楹兒一直在鑽研醫術的,這屋裡味兒不太好,我們到花園裡去吧!”
王后的一隻手無比開心的在鳳簫攙著她的那隻手上拍了拍,一邊說道:“你就是和你師傅一樣,不過不要累著自己了!”
“楹兒知道,謝謝王后娘娘關心!”走出被藥草渲染的寢宮,鳳簫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走出殿外,迎面就是那棵鳳凰木,古王后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鳳簫,說道:“今日鳳凰國遣使來說要請你鳳凰國,母后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已經拒絕了他們,不知道母后這樣做,楹兒覺得妥當嗎?”
“謝謝王后娘娘,楹兒生是聖女國的人,死也是聖女國的鬼,和現在的鳳凰國,半點關係都沒有!”說及此,鳳簫心更加的難受,滋味難辨,也許是因為那是她和東方璧相愛的地方,那裡曾是他的王國;也許是千羽扶桑,那個曾經揮筆灑墨為自己作畫的、卻一次次的傷害了她的男子——
“我聽說現在的陳照溪其實是千羽扶桑,這樣,你還割捨的下嗎?”王后很是關切的問道。
“當然,在我的心裡,這一輩子,只會有一個人,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說著說著,鳳簫的眼中不禁滴下淚來,古王后將她的頭攬入自己的懷中,安慰道:“不要傷心了,為了孩子,你一定要堅強!日子會慢慢的好起來的——”也許是在為鳳簫傷心,更或者是聯想到了自己,古王后也不禁潸然淚下!
太陽才一落山,鳳簫早已經坐上了那艘停靠在河岸旁的裝飾豪華的畫舫,楊成河兩岸青山綠水,河面上碧波盪漾,景色宜人,可是鳳簫的心裡卻是滿載著沉重,看著
桌上擺放好美酒點心,再次的將目光投向那綠柳叢後,聲音裡透著清冷,對船伕說道:“待會無論發生什麼,只管劃好你的船就行了!”
“是,小姐!”老船伕老老實實的答道。
天外的紅雲也漸漸的消退下去了,天色開始慢慢地暗了下去,鳳簫有些坐不住了,走到了船頭,心裡想道:難道他竟然爽約?還是又醉倒在了哪個溫柔鄉里?正這樣想著,忽見樹林間衝出了一個身影,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者何人,只聽他大喊一聲“開船”,然後就是一陣劍光,砍斷了繩索;鳳簫定眼一看,大吃一驚,可不是端木彥嗎,只不過他渾身血汙,腹部似乎被利器刺傷,鮮血仍然在汩汩的流著,看的鳳簫心驚肉跳;岸上已近傳來了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喊道:“端木彥,你往哪裡跑!”
追來的正是萬里追風,鳳簫是不會忘記他的樣子的!只是船已經被船伕劃開了,萬里追風是絕不會讓獵物就此跑掉的,毫不猶豫的跳入了水中;飛快的朝畫舫游來,鳳簫從驚疑中回過神來,忽然聽得身邊“咚”的一聲,原來端木彥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出於醫者的本能,鳳簫立刻從懷中掏出了銀針,紮在他的穴位上,在傷口處撒了止血藥末,雖然暫時止住了血;可是端木彥的面色已經變得蒼白如薄紙,細密的汗珠子開始往外冒,若不快點回去為他抓藥熬湯,恐怕——可是萬里追風已經跳上了船來,冷酷的說道:“又是你,難道你是死神的化身,每次行動都碰到你!”
鳳簫知道憑自己是萬保不住端木彥的,於是站了起來,忍住自己對萬里追風的仇恨,沉聲說道:“他是你的,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白,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你想要問,當今世上最有錢的是誰,對嗎?”
萬里追風一語中的,鳳簫點點頭,有些央求的語氣說道:“麻煩你告訴我,請一定要告訴我!”
“哈哈,你可真是笨,端木彥死了,你以為雲族的財產會落在誰的手裡?”萬里追風反問道。
“端木婧?”鳳簫說出口後,忽然又覺有些不對勁,立刻補充道,“難道是何雲天?”
“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將是端木婧的夫君,雲族族長繼承人!”萬里追風說完,袖裡已經飛出了一把飛刀,飛向端木彥,幾乎要射中他的心臟的時候,忽然被憑空飛出來的另一把匕首打飛,從空中跳下了四個人,一落入船中,就齊聲說道:“聖姑,徒弟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