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出事了!”蘇尚書語氣不佳的說道,鳳簫笑笑,輕鬆無比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們處理好了!”
蘇尚書明顯一怔,然後有些惱怒的說道:“您說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那麼可以告訴微臣,怎麼用這三萬禁軍抵擋陳照溪的五萬精兵嗎?”
鳳簫一驚,回過頭來,看到他們倆人嚴峻的神色,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妃娘娘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蘇尚書冷笑道,常煒卻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板著臉,似乎真的遇到了大麻煩。
“你們難道不是要和本宮說戴妃和李尚霖的事情?”鳳簫問道。
蘇尚書這才明白鳳簫一開始那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於是解釋道:“陳照溪已於三天前從邊境率軍退回了,正朝鳳凰城回來了!”
鳳簫一驚,臉色馬上變得沉重無比,沉聲說道:“他怎麼會這麼快的速度?蘇尚書,你不是已經督促李太傅向陳照溪發了官書,說明宮中一切安好嗎?”
“想來蘇相一死,就已經有人向陳照溪告了密;更為嚴峻的是,齊乘風的碗水軍隊現在正和楊雲昊的軍隊聯合在伊諾國作戰,所以,我們面對陳照溪的五萬精兵,我們只能夠坐以待斃了!”蘇尚書不管怎麼說也是在蘇相的包庇下享盡安逸榮華的文官,一聽到陳照溪已經返回的訊息,立刻就慌了神,心中深恨自己一是貪婪,現在搞不好連命都要搭了進去!
鳳簫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譏諷的說道:“想不到堂堂戶部尚書,竟然膽小如鼠,還說什麼要當一國之相,你自問有那個資格沒有?”
蘇尚書惱羞成怒,說道:“莫問我蘇傲雄有沒有那個資格,現在要看看您的手中還有些什麼牌,您想給也給不起!”
鳳簫懶得和蘇傲雄計較,眼光轉向常煒,問道:“常大人有什麼好計策嗎?”
常煒沉重陰鬱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劃開了,推推鼻子,坐了下來,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我當然有辦法,但是隻能夠和肖妃娘娘單獨說,還望蘇尚書迴避一下。”
蘇尚書何曾被這樣的請客出門過,還是一個官階極品都算不上的侍衛而已,鼻子一哼,說道:“閣下可別忘了,咱們可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現在應該同心協力、一起商量才是!”
“我怕蘇尚書膽子小,聽了我的言論嚇破了膽,還是請您迴避一下為好!”常煒譏諷的說道,蘇尚書早氣歪了嘴巴,但是知道自己不是常煒的對手,氣憤的拂袖而去,常煒才慢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陳照溪率軍出發五天後,已經到了青城縣,離鳳凰城已經不遠了,思量著自己重新取得鳳凰城是志在必得的,於是下令疲於趕路計程車兵們在野外紮營休息,自己則騎馬出營,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匹馬朝他飛奔而來,馬上的人披著黑袍,將腦袋也深深的埋在了衣帽裡,看不清來者何人,於是提高警惕的迎著對方駕馬而去。
兩馬將要靠近,那人忽然抬起了頭,明眸皓齒,朱顏玉容,是那麼的熟悉,看到他的一刻,她的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然後忽然從馬上摔了下來,千羽扶桑這才看清楚她的背後,還揹著一個嬰兒,身形快如閃電,飛了出去,將鳳簫連同孩子一起接住了,搖晃了幾下之後,終於站穩了腳步,而鳳簫則虛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暈在了他的懷裡。
晚上,鳳簫才醒了過來,而孩子則安全的躺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在吸吮著手指,帳內再無其他人,於是慢慢的從榻上坐了起來,揭簾而出,問向守在帳外計程車兵道:“我來多久了?王上呢?”
“回王妃,您回來已經有兩個多時辰了,國王出去了。”士兵答道。鳳簫看了看天外的紅雲,已經是黃昏了,聽到了身後嬰兒的啼哭聲,才回到了帳內小心的哄著,想到鳳棲可能是餓了,於是抱著他想要去找點吃的,但見布簾子被掀開了,走進來的是千羽扶桑,後面跟著端著托盤計程車兵。
“醒了?”千羽扶桑毫無表情的問了一句,然後吩咐著士兵將參湯和羹粥放在茶几上,朝鳳簫伸出雙手來,道,“我來抱他,你把參湯喝了吧!”
鳳簫沒有鬆開抱著鳳棲的手,而是坐了下來,一手舀了一匙羹,小心的喂著鳳棲。一旁默默地看著她的千羽扶桑,心中忽然湧起了一絲絲的一樣的情緒,想要問出口的話堵在了喉嚨口,似乎很不想要打擾這和諧美好的畫面——
鳳棲吃飽了後,很快就滿足的睡去了,鳳簫於是將他放回了榻上,蓋上了被子,才鼓起了勇氣轉過身來,迎視著千羽扶桑的審視的目光。
“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