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成了這張倒塌的牌。”
“為什麼不用你的手指在這張牌倒地前把它撥正,神?”
“阿努比斯就是神伸出的那根手指。可是很多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得連神都已經無法控制。”頓了頓,輕輕撩起百葉窗,感受著一絲陽光射入臉上所帶來的溫熱,奧西里斯回頭,靜靜看了她一眼:“這個世界以及其連鎖著的平行世界正在坍塌,我不知道恢復了記憶後的你,是不是會有這樣的感覺?”
展琳沒有回答。
目光停留在電視螢幕上,街道負責人正對著鏡頭有些激動地闡述著事件發生經過。
半晌,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淡淡的:“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再回去?”
“我得明確告訴你,經歷過兩次時空穿越的你,恐怕身體無法負荷再一次的分裂。”
“方法?”起身步入自己的房間,脫去浴巾抬頭對著敞開的房門提高聲音。
“嚴重的話,連你自己的靈魂都將無法保留。”
“告訴我方法。”拉開櫥門,抽出自己的T恤和牛仔褲。
“你決定了?即使你會死?”
“告訴我方法。”乾淨利落地換上衣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靜靜觀望。
“去找到天狼守護和奧拉西斯的金棺,我會引領你回去……”
話音未落,展琳人已走出房間。在奧西里斯無聲觀望的目光中拎起揹包。
“你要去哪裡?”
“天狼守護和……金棺,是不是?只要找到,你就能帶我回那個時代?”
“沒錯。”
“我去查那兩件東西的下落。”
“不用太……”
身形突然在門前頓住,回過頭:“我想起來了,介質。”
挑眉:“什麼?”
“金棺是我過去和回來的介質。”
沉默,不置可否。
“你想用和阿努一樣的方式把我再送回去?”
“也許。”
“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呵呵……你還有機會反……”
“看來你的能力和它相比並不高明太多……”話音未落,她人已消失在門外。
和長相不太符合的急躁性子呢……
微笑,不動聲色地望著那抹匆匆離去的背影。
似乎一下子眼神就活過來了,在得知能夠回去的瞬間,而在那之前即使是神經最緊繃的時候都消沉得像個死人。女人……
房門在眼前輕輕合上。
抬起頭,奧西里斯對著牆壁上某個點看了一眼:“其實就是這麼簡單,阿努比斯,為什麼你卻無法做到?”
牆壁上顯現出一道黑色身影,彷彿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禁錮著,它緊貼著牆用力掙扎,卻始終掙扎不出這方寸空間。
直到奧西里斯抬手一揮,阿努倔強掙扎著的身軀這才陡然間突破束縛,砰然墜地:“為什麼要告訴她!”
“你清楚的,她是我們惟一能使用的牌。”
“她會死的!!”
“她的死和整個世界的崩潰,到底孰輕孰重?”
“奧西里斯,我受夠你了!!”
“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說話的?”
“我恨你。”
“塞特塞特:沙漠之神,阿努比斯母親的丈夫。阿努比斯的母親誘惑了酒醉的奧西里斯而生下阿努比斯,塞特是它名義上的父親。被封印後你就沒有停止過對我的恨。”
“我會阻止她的。”
“除非你能阻止我。”
沉默,刺目的綠光在眼底逐漸褪去,阿努一聲不吭地站起身,朝大門外走去。
“阿努比斯!”
腳步頓住,卻並不回頭。
“她是自願的。”
“我不知道你這樣做同那些直接想殺了她的人有什麼區別?”
“她死了,我收取她的軀體依舊可以給你拼湊出一個神妾。”
“靈魂呢?”側頭,斜睨向身後的男子:“你是不是能夠依舊拼湊出她的靈魂?”
“不要學會人類的任性。”
笑,邁步的同時,身影在門口吹進的微風裡消散:“你未免對我太不瞭解,奧西里斯。”
“從死到生,其實只是一種拆開後再拼組起來的過程。人類這麼定義過這個過程——置之死地而後生。”
“只是為什麼執行的那個人必須是我……”
“我想我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