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也不過是配合雲初月演戲罷了。
雲知畫和雲蝶舞沒想到花冰寒也會吃,心下便有些欣喜,這若是一會兒藥勁兒犯了,小院兒中除了雲初月便沒有別的女子,到時候看她這個皇后之位還能不能保住…
二人見目的達到,也不耽擱,雖然很希望一會兒和花冰寒“出事兒”的人是自己,但眼下絆倒這個小賤人才是真的,於是紛紛各回各屋,等著一會兒下人來報告此事。
“你就這麼確定不是毒藥,而是媚藥?”花冰寒在二人走後問。
“確定,她們兩個的心思我太瞭解了,你說咱們一會兒給二人找個什麼樣子的男人才對得起她們如此為我這個姐姐著想呢?”雲初月優雅的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從懷裡掏出瞭解藥,用清水服下。
藥無憂說過,這顆丹藥是專門解各種媚藥的,那兩個沒腦子的女人也不可能弄到什麼太罕見的藥,而且必備解毒藥,雲初月為了以防萬一,每一樣都隨身攜帶了兩顆,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天剛來就用上了。
過了半個時辰,雲知畫和雲蝶舞果然又來送東西了,這次送的倒是比較正常,尋常草莓和荔枝而已,守衛之前得到雲初月的指示,沒有難為二人便放進來了。
這時,雲初月的屋內忽然傳來細碎的男女纏綿聲音,而花冰寒則是從自己的屋裡出來,腳下有些不穩的讓侍衛送些涼水進來,二人心中一喜,互相看了一眼,想必是雲初月那小賤人慾火難耐,病急亂投醫,隨便找了個什麼侍衛瀉火去了。
而紅衣男子這個活生生的美男卻留給了她們,這機會可不能放過,看這個男人氣度不凡,一臉正派,比自家相公強多了,也應該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出事兒了肯定也會對二人負責的,想及此,姐妹倆在對方的眼中見到了相同之色,很快便達成協議,決定二女侍一夫。
這時去打涼水的那個侍衛剛好回來,雲蝶舞飛快的接過了水盆,雲知畫在一旁道:“沒你事兒了,下去吧。”
“這個麻煩二位夫人不太好吧…”那侍衛憨厚的撓撓後腦勺,似乎真的很不好意思。
“哎呀,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皇后主子不讓丫頭進院子伺候,那位公子想必也身份尊貴,那自然是我們姐妹二人來伺候啦。”雲知畫在一旁幫腔,心早就飛到屋裡去了,恨不得扔下水盆直接撲進去。
那侍衛表情看似有點糾結,卻還是答應了:“好吧,那勞煩二位夫人了。”
誰料到雲蝶舞和雲知畫剛一轉身,剛才還有些木訥的侍衛,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一臉女乾笑的對身後的幾個侍衛遞個眼色,眾人紛紛露出飽含深意的壞笑。
“紅公子?你在哪裡啊?”姐妹二人一進屋裡,發現裡面的窗簾全被關上了,屋子裡面一片漆黑,伸手剛剛能看到五指而已,光線剛好隱約看到床上有什麼在扭動。
“這裡…”二人一聽,這聲音似乎有點不像那個男子啊,於是便沒有再往前走。
那人似乎知道二人想法一般:“快點給我,我受不了啦…”聲音中似乎是因為壓抑而造成的聲音嘶啞。
兩個女人一聽,這一定是紅公子,只不過因為藥性太強烈了,所以聲音有些沙啞,於是二人有些欣喜的放下水盆便走了過去,床上的男人一聞到二人身上的脂粉味道,立刻就撲了過去,隱約能看到男子一身紅色衣服,更加打消了疑慮。
雲蝶舞嬌滴滴道:“哎呀,紅公子,你別急嘛…”雲蝶舞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那男子撲倒在床,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絲毫沒注意屋裡面有一抹俊逸妖豔的紅色身影,從窗子跳了出去。
花冰寒優雅的走到了院子中,看著在石桌邊美美的吃榛子的雲初月臉色便黑了下來…
三筒見花冰寒吃癟的表情心裡別提多爽了,更加賣力的咔咔嗑榛子,不一會兒就給雲初月嗑出一個小山堆兒的榛子,某女很是滿意,於是獎勵給辛勤工作的某狐狸一個大雞腿兒…
花冰寒看著狼狽為奸的一人一狐狸吃的那麼香,再想起剛才屋裡那實在稱不上是“香豔”的情景,頓時胃裡面一陣翻江倒海,一個閃身,衝去最近的一棵樹下面吐去了…
雲初月和三筒繼續咔咔吃,黑心的裝作沒看見,對剛才那“憨厚”侍衛道:“找幾個機靈的手下,把我剛才讓你去找的幾個人全都請來,記住,要在半柱香內。”
“主子放心吧!一定幸不辱命!”那侍衛正是混在雲龍皇城守衛軍中的暗月宮精銳之一,說完了一個飛身竄出去就沒影兒了。
雲初月聽著屋裡那實在不算小的動靜,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