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計劃,並且告知當年皇太后密謀篡改詔書之事,左相大人先是驚悚,隨後沉思,斟酌了半天,只說了一個字:“好!我知道怎麼做了!你放心吧!但願…雲龍的未來能因你而改變。”
藍鈺明白,左相指的是讓雲龍更加富強,藍雲染治理的雲龍表面上沒有大毛病,但是諸多小問題卻層出不斷,例如,糧食產量上不去、稅負窮人和富人交的比例一樣、軍隊是否過於依賴百姓去養活,諸多這種問題實在太多了。
於是,蘇明軒那正直的老爹就將兒子賣給了藍鈺…否則情敵之間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商量正事?開玩笑!
不過透過這一個月來的相處,蘇明軒對藍鈺的改觀很大,總結書來就一句話:謠言誤人!
如此驚才豔豔的男子,不但與“斷袖”一點邊都沾不上,還才情滿腹,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陣法和訓練將士的見解,更是比歐陽流雲更勝一籌,原來這位歐陽左將軍其實只擅長打仗,並不善帶兵陣法,以前都是藍鈺喬裝成他的貼身小兵,幫他出謀劃策。
歐陽流雲從小就武藝非凡,但是與藍鈺真正相識,確是在藍鈺母妃大病那年,原本活潑陽光的少年在一天天變得沉默寡言,讓幼小的他起了想要保護藍鈺的衝動。
藍鈺被歐陽流雲的正直樂觀所感動,決定建立勢力,他也想保護他要保護的人,於是開始和歐陽流雲“狼狽為奸”,當藍鈺對他說了自己的計劃之時,他眼神一閃,目光卓耀,似乎已經對藍鈺這句話期待許久,只回答了一個“好”字,確是將身家性命交託在了藍鈺手中。
一字之輕,一命之重。
緊張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還有三天便是四國盛宴。
這日,藍鈺去初塵盛宴找蘇明軒和歐陽流雲“吃飯”,而云初月則是步行去往邀月閣,離著只有兩條街,便沒坐馬車。
白日花街的人並不多,但是邀月閣卻無論白天還是晚上,人都很多,雲初月一進去,便發現大廳中央被圍了裡三圈外三圈,眾人議論紛紛,還時不時的有倒吸氣之聲和讚歎之聲。
雲初月繞過人群直接去往三樓,掃了一眼樓下引起騷動的源泉,原來是一個年輕公子在和一個衣著邋遢的男子下棋,想必又是在賭棋,便收回了目光。
邀月閣是風雅場所,自然是沒有賭博,但是卻十分流行堵棋,說白了就是高雅的賭博,而且時間比較長,讓下注者心裡忐忑的時間也更久,但是人們似乎對這個樂此不疲,被虐的很爽,好這口兒的也越來越多。
此時,那邋遢男子落下一子,對面男子手中的子卻怎麼也落不下去,看著棋盤,夾著棋子的手指有些微微顫抖,隨後深深嘆口氣:“我輸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放下,走人。
贏了的邋遢男子目光自始至終都沒看那銀票一眼,卻抬頭看了眼雲初月上樓的身影,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那笑是包容天地,是海納百川,是蒼穹在握,不是曇花一現,卻美得炫目耀眼,讓人恍惚之間敢打男子身後的聖光一現。
眾人被這一笑晃花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再次揉揉眼,依舊是那個邋遢的男子,心中以為是自己眼花,便悻悻然的散了,剛才男子展示出的棋藝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比的,傻子才當冤大頭給人送上銀子去。
雲初月和梅麗莎在房中一邊下棋一邊八卦,怎麼才能幫她更快撲倒刀月那隻“偽攻強受”,此時,正在和花冰寒一起整合“暗影宮”與“月色”的刀月,忽然打了一個激靈靈的冷戰…
這時,梅麗莎的親信進來,說是要交給老闆本來就應該屬她的東西。
梅麗莎一愣,自己有什麼“東西”遺落嗎?不過還是讓把人帶了來,雲初月則是坐到了梅麗莎身後的屏風後。
男子一進來,梅麗莎便亮出摘牌媚笑,而男子卻依舊面不改色,笑眼咪咪,更加沒有像一些偽君子那樣,看似翩翩君子,眼神兒卻竟往她胸口打轉。
這衣著邋遢的男子在邀月閣已經下了三天棋,名曰等人,贏的銀子沒有十萬兩也有五萬兩,但依舊是一身邋遢,看來這男人有蹊蹺,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不能出任何岔子。
於是便起身問道:“聽說閣下要交給我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不知是何物?”
那男子微微一笑,聖潔明媚,溫潤如水,面板出奇的精細透白,五官明明不屬於讓人一眼便記住的俊美,卻獨具雅緻印入人心,讓人肅然起敬,但若是轉身,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記住他的容顏。
仔細看男子的眼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