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戴著面紗,篤定是壞事做多了見不得人,哼!還有你個死小硯,看見美女你就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我讓你再冒出磚石王老五、打著單身貴族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哼!
“夫君……”非夕挪到南宮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用她自己聽了都會掉一地雞皮疙瘩的聲音嗲道:“等我們的小硯硯出生後,我們就一起去水姐姐家玩,好不好?”邊說邊輕撫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一臉幸福的對著南宮微笑。一旁的兩人皆驚愕的看著非夕和南宮硯今,就連一直埋頭苦食的司徒越也抬起頭,下意識的瞄了眼非夕的小腹,詫異不已,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南宮那小子平日裡看起來不慍不火的,辦起事兒來還真是動作迅速。
“好啊!夕兒想去哪兒為夫便陪你到哪兒,不知水兄、水姑娘屆時是否歡迎啊?”南宮硯今一臉溫和寵溺的笑容很配合的說。非夕滿意的看著水盈袖那雙先是震驚、而後不可置信、最終化為絕望的眼神,美女你可千萬不要怨我哦!我也是為了你好,像南宮硯今這隻表面上溫文爾雅、謙謙君子,背後陰險狡詐、錙銖必較的狡猾狐狸,實在是不適合如此純真可人的你,他會讓你感到這個世界是多麼的黑暗,你的純潔天真也會最終被他活生生的扼殺,你會感到無限的痛苦、無助和悽楚……所以,為了你,這種痛楚還是讓大義凜然的小洛洛我來承擔吧!(你可真夠虛偽的!!!)
“南宮兄說哪裡話,南宮兄能與洛……南宮夫人光臨寒舍,這可是在下的榮幸”。
“如此就先多謝水兄了!”
“呵……南宮兄見外了,還未向二位賀喜呢!不過,南宮兄大婚,居然都不向在下發一請帖,這可是有點說不過去哦!”
“水公子莫見怪,這不能怪夫君的,是家師他老人家……嗯……過逝前才把我託付於夫君的,當時時間比較……所以……”非夕故作嬌羞狀低頭細聲說到。親愛滴師傅大人啊!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怪你可愛的徒兒呀!偶也不是存心要詛咒你的,偶也是被逼無奈{炫{書{網呀,偶也是受害者呀……
“原來如此啊!呵呵……二位不必過疚,剛才在下也只是玩笑之言而已,不過南宮兄喜得貴子之時,可得給在下這個面子啊!”
“一定”。
“時候不早了,水兄、水小姐,我們得上路了”,司徒越放下木箸,拱手淡然的說道。
“的確,在下與舍妹也得繼續趕路了”。
“如此,就後會有期了”。
“後會有期!”
……
一輛馬車和一匹俊馬緩緩踏在鎮中小道上,漸漸遠去。客棧門前,仍然站著一藍一粉兩個身影,水盈袖望著那漸漸變得模糊的馬車,淚眼婆娑、淚珠連連。
“收好你自己的心”,水辰榭的聲音帶著嚴厲的警告,“這次你總該死心了吧?”
“嗯……”水盈袖的聲音有些哽咽。
“記住了,你要嫁的人必須是定遠將軍,至於其它人,看都不用看一眼”。
“盈袖謹記兄長教悔”。
“你也別怪大哥,要怪便怪你自己投錯了胎吧!”
“盈袖都知道”。
“知道就好,上路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
騎著追風,司徒越難得的沉默了片刻(出來吃飯、睡覺外),卻始終按捺不住內心好奇的小貓爪不停的撓動,一臉八卦的問向身旁優雅駕著馬車的南宮,“硯今,那個丫頭到底是不是真的……呃……有了啊?”
“夕兒說的話,你應該去問她呀!”南宮硯今依舊一派悠閒的答著。
“拜託!那隻母老虎,我可不想沒事找抽。”司徒越下意識的壓低嗓音抱怨。
“呵呵……”南宮笑著表示同意。
“看你的表情,是假的嘍?我說嘛……不過,她的演技可是跟你有的一拼啊!”真是一丘之貉,這句是司徒越的心底話。
“是啊!所以,司徒你可要自勉啊!”
“切,才不要呢!咱們各有各的過法。”
“倒也是,那麼預祝司徒公子早日達成所願吧!”恐怕是真的要等到下輩子才能實現了,南宮硯今在心中暗暗補充,不是你的目標太過偉大,而是你本人太過偉大。
不知不覺間,原本晴朗的天空已佈滿烏雲,陰霾的雲層越壓越低,伴著肆意捲起的西風。
“快下雨了,咱們趕緊找個地方避避雨吧!”非夕掀開車簾焦急的說到。
“我倒記得前面不遠處穿過左邊的林子有一座荒廢的觀音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