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風一揚,雖是吹入了相府,卻也同時吹到京城的各個角落,如此,京城的百姓豈不是會無辜受這池魚之殃了?”
非夕頓悟,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首,低聲說道:“紀大哥言之有理,是夕兒自己考慮不周了!”
南宮又招牌式的唰地一聲撐起摺扇道:“在下以為,若是投鴆的話,有一個法子倒是頗為好用。”
“哦?硯今有何想法?”
“如今,皇權仍在聖上手中,沈傲天就算是在暗中密謀籌劃著謀反之事,但若是在國宴之上敬予他酒,礙於聖上的面子,他也定不好推卻。”
“這個法子雖然不錯,可是依我們的身份怎麼參加那國宴?又如何能獻酒與他?再說這國宴一般只有大喜事才開設的,現在……”非夕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南宮思忖著問道,卻未曾注意到紀無弦和司徒越聽到此話後緊鎖的眉頭。
紀無弦語氣頗為嚴肅的開口道:“硯今,換個法子,這個不行。”
南宮淡淡一笑,“為何?此乃捷徑啊!大哥一向瞭解硯今是最怕麻煩的,而且,聖上也一直希望我回去認祖歸宗啊!”
“可是,你會開心嗎?若此事敗露,你又該如何脫身?別忘了,你這半個月之內忌用內功,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十分冒險。”
認祖歸宗?非夕目光流轉於面前三人之間,似乎有一些一直隱藏的東西已經昭然若揭、呼之即出了,雖然她還不瞭解其中的來龍去脈,非夕突然間莫名的感覺忐忑不安,不行,她不能讓小硯去做什麼認祖歸宗,她不要她的小硯背上什麼家族使命與榮辱的枷鎖,他明明就同自己一般厭惡被束縛與桎梏,如果必須要去,那就……
“我去!”聲音明明很輕緲,卻有著不容置否的堅定,對,自己去是最適合不過的了,眼前這幾位皆身份不凡、地位不低,無論如何,總會招人置疑的,還可能會因此而打草驚蛇,若是萬一牽出他們背後的秘密那就更……而自己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