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鬧著也要跟去的,南宮無奈{炫{書{網只得打發她去收拾行李,以趁機悄悄的潛走,只留非夕打著包袱來書房時發現空無一人,十分生氣的嘟起小嘴,死小硯,每次都愛玩神出鬼沒,哼!出去就別回來了,回來了我也不理你,好氣憤,好鬱悶,筒呢?我的出氣筒去哪裡了?只見一條白色小影唰……的一聲,閃電般掠到遠方。跑了一隻?沒關係,還有很多……嘿嘿,於是在南宮硯今離開的短暫五天裡,落梅山莊的廣大人民群眾有了一個偉大而深刻的認知:莊主一離家,山莊被掀翻,禍害洛非夕,見之避不及。通俗的講就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大家再次深切期盼他們偉大英明的“老虎”大人快些回來。於是,南宮硯今回來時便一路上感受到大家殷切而崇敬的炙熱目光,當時便在心底暗自納悶,怎麼他這次沒走幾日,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雙雙如同看到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般虔誠的眼神?至於某個說再也不理某人的丫頭,請大家自動過濾她之前說過的話,她已經被南宮狐狸用一盒香甜可口的雪青酥給順利收買了,乖乖的由著南宮牽到後崖上看日落去了。唉……不爭氣的丫頭呀!
雖說是秋高氣爽的季節,但清晨卻是有些寒冷的,非夕漫步走在院間小徑上,感覺幾許寒意,不由的拉了拉衣袖。曲徑兩旁的那錦色千絲菊正大簇大簇的開得絢爛,金菊華貴、白菊純潔、紅菊嬌豔、紫菊高雅,千姿百態、垂絲連簾,編織成滿園錦繡,非夕折下一枝金黃的千絲菊,一邊走一邊扯著那絲絲金色的零瓣,口中還不住的唸唸有詞,她不是在感嘆“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的哀怨,也並非是在醞釀“淚眼問花花不語,落紅飛過鞦韆去”的悽兮情緒,更不是如瓊瑤劇女主般數著花瓣問心上人的情意,事實證明惡搞穿越劇的女主是不可能演繹出瓊瑤劇的浪漫情節,原來,某女一早起來就在猶豫和躊躇早餐吃個啥,很想吃肉包子,可看起來白糖糕也不錯哦!到底該吃哪個呢?好難選擇的問題呀!於是大家就看到以下畫面:錦菊盛開的庭院裡內,一個面容清秀、身著藍色鑲白邊衣服的女子,輕步走在花徑中,手持著一枝盛開的金菊,拋下一絲一絲金瓣,柳眉微蹙,朱唇皓齒微動,低聲吟出“肉包子、白糖糕”這令人狂倒不已的曠古絕句,果不其然,某些人生下來就是為了大煞風景的,而洛非夕同學顯然就是一個典型。在她神經質般的魔音唸叨了無數次的“肉包子、白糖糕”後,原本一朵嬌美綻開的金菊已被一雙辣手摧殘得只剩下一點花蕊和一根禿杆。啊呀!這些花蕊數不清的耶!這可怎麼辦呢?那到底是應該吃肉包子還是白糖糕呢?管它,既然數不清,那就順應天意吧,我兩個都要好啦!(小念:天意是這個樣子滴嗎?老天爺一定是睡著了),大不了一會兒對福嬸說說好聽的話,再裝裝可憐便是了。HOHO…吃飯飯去嘍!某女把光禿禿的菊枝往後方一扔,邁著輕快的…呃?應該是飛快的步子奔向膳堂。
咦?好奇怪,剛才在路上時院中就非常安靜,現在飯堂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在這個重要的、偉大的、光榮的時刻,大家都跑到哪兒去了?有什麼事情會比吃飯還重要嗎?(難道沒有嗎?你以為人家都像你呀!)從蒸籠裡拿出一個白胖胖的肉包子就往嘴裡塞,管他們那麼多做什麼?不來最好,我一個人吃……呵呵,小洛洛很沒良心的“吃著碗裡的,搶著鍋裡的”,正吃得歡快,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聲“非夕丫頭”,回頭一看,原來是福嬸,“你這丫頭,怎麼還在這裡只顧著吃呀?大家都在忙得焦頭爛額呢!”
“啊?福嬸,山莊有什麼事要忙呀?”平日裡在山莊她可都是很閒的。
“唉!臨時要來一位客人,這不,都在忙著準備呢!別囉嗦了,快跟我去幫幫工吧!”非夕只得起身跟著福嬸,走時還不忘又從蒸籠裡拿出兩塊白糖糕,一手一塊,邊走邊咽,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要來呢?搞得這麼大陣容,還全民出動了,至於嗎?非夕鄙夷的想著,不知覺間已經來到抒景園,就見大家各按其職的忙碌不已,辛勞的蜜蜂啊!非夕感嘆,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幫點什麼忙,她可是深刻的記得上次她善心大發,結果被人嫌越幫越忙給打發了,她可是為此深受打擊的。這時,福嬸拉了一下非夕,指著院內雨花石鋪主徑旁的幾盆金絲菊說:“你就和冬雪她們一起去搬花盆吧!要把整個路旁擺放整齊了”。
“啊?不會吧?”這麼長的路都要排滿?嗚……那得多少來回搬多少次啊?順著小路方向走了過去,那邊正是冬雪、夏蘭她們搬著一盆盆金絲菊步履蹣跚的走過來,看這架勢,莫非是要上演一場滿城盡帶黃金甲?真是的,當初那些傢伙要是直接把這堆菊花種在抒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