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帶來幸福和自由,非夕感覺自己的頭上正泛著神聖的七色光環,HOHO,仙女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滴!某女繼續自我感覺良好的吹噓著……
“咦?李嬸,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李嬸正坐在院裡搖著紡紗機,聽到非夕的聲音,緩緩抬起了頭,“紡紗啊”一副“你沒看到呀?”的白眼表情,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紡紗機呀!非夕兩眼泛出好奇的光芒,立刻臉上綻放出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李嬸,你手一定很酸吧?我來幫你紡吧!”語氣中透露出躍躍欲試的心情。
“你……行嗎?丫頭”李嬸顯然有些懷疑的看著非夕問道。非夕如同小雞啄米般的不停點頭,“當然沒問題了,這個很簡單啦!”
“那好,你過來坐著紡,我正好有些事得去交代夏月辦。”有人幫幹活自然是求之不得,傻瓜才會推遲呢!於是。非夕坐在小木凳上閒逸的搖著手中的輪圈,不過一會兒就把所有的織都搖完了,起身伸了個懶腰,又閒閒的飄到別處去了,非夕不知道的是自己走了不久,李嬸回來時看到滿軸亂如麻的紗線,頓時傻了眼,“這?這……”半天也沒把一句話說完,唉!當時怎麼就意識大意了,居然放心把活兒交給那個丫頭了呢?禍害啊禍害……
午後
洛洛:“春蘭姐!呵呵,夕兒來幫你擦桌子啦!”
春蘭:“呃?那個,非夕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呵呵……”春蘭乾笑了幾聲,轉身低頭繼續擦,上午剛吃了一次虧,她可不想再把下個月的月俸也提前罰了。
洛洛:“李嬸,我來幫你掃吧!”
李嬸:“哦…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也沒別的事,你去幫來運的忙吧!”李嬸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的態度。
洛洛:“來運,我來幫你忙好不好?”
來運:“不…不用麻煩您了,喝喝…我先走了”
洛洛:“長喜,我……”
長喜:“哦!不用的,哪能勞煩你啊?”
洛洛:“冬……”
冬雪:“啊哈,那個…我有事現走了呀!”
非夕鬱悶的看著冬雪近似逃難的背影,搞什麼嘛?一個個看到她就像遇見瘟神似的,本姑娘如此的親甜可人,居然敢這樣對我,哼!你們不想看到我,我就偏偏要……某女陰險的笑著。於是,落梅山莊迎來了百年不曾遇到的巨大災害,莊內雞飛蛋打、民不聊生、哀聲不斷,史稱“落梅之亂”。禍害精洛非夕分外囂張,卻無人敢站出來為人民大眾伸張正義,人們只得不停地在心底深切的呼喚著他們偉大且萬能的莊主大人快些回到莊裡,好制住禍害,從而解救萬民於水生火熱之中。這天,落梅山莊裡破天荒的很是寧靜,一切如初般井然有序、有條不紊,有洛洛同學在的日子卻為何會如此反常呢?原來我們的洛大小姐突然迷上了刺繡,瞧她此刻正坐在擬月樓上,低著頭有模有樣的一針針繡著呢!以前在學校時也玩過十字繡,她可是花了兩個星期時間繡好了一個漂亮又舒適的大抱枕呢!不過那個抱枕剛繡好後還不等她自己欣賞過癮就被蕭笙那個野蠻的女土匪給強行霸佔去了,蕭笙、明靜還有小可……現在真的好想她們呀!不知道她們發現自己失蹤後會是怎樣的?唉!!!現在居然淪落到給硯狐狸當貼身丫鬟的窮途,說到南宮硯今那個傢伙,他已經半個多月都未曾回來了,哼!那傢伙定是在外面流連忘返於花天酒地,鶯鶯燕燕的左擁右抱不知歸路了。
正想著,卻忽然聞到了一縷熟悉的淡雅素梅香氣,一定是他回來了,心裡竟是十分的期待和興奮,非夕立刻轉過頭,眼前的人,白色的衣袋隨風揚起,唇角掛著永恆完美的如風般笑容,好似誤落凡塵的仙人那般的超凡脫俗、不染紅塵。
“你還知道回來啊?”非夕不自覺的冒出這樣一句,那語氣竟像是抱怨夫君晚歸的小媳婦,意識到這一點,非夕立馬又臉紅了,真是的,他回不回來幹本姑娘什麼事啊?
南宮硯今盈滿笑意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玩味,“哦?聽這口氣,夕兒這些日子很是思念本莊主啊!”
“誰…誰思念你了,請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非夕立馬心虛虛的反駁道,不行,打死她也不會承認自己這些天是常有想到他。
南宮硯今卻沒有理會她那無力的辯駁,藉口說到:“夕兒是否因為太過思念在下,從而內心寂寞,才把我落梅山莊內攪得雞飛狗跳、哀鴻遍野吧!”他可是一回來就聽張伯前來申訴苦難。
咦?他都知道了?“那個…呃?呵呵…”非夕尷尬的乾笑了幾聲,搔了搔首,沒辦法,身在人家的屋簷下,還是乖乖的低一下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