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記得謹恪就站在一旁呢。
當年學堂裡的先生講到《古怨歌》的來處時,是這樣說的:“竇玄狀貌絕異,天子使出其妻,妻以公主。妻悲怨,寄書及歌與玄,時人憐之。”謹恪的老爹是個風流大帥哥,老孃也是公主,大帥哥結婚前有幾個通房丫頭之類也不是新鮮事,所以慧馨可不想再謹恪面前談什麼古怨歌。
慧馨不想杜三娘再問古怨歌的問題,便將手裡提的紙包給杜三娘看,“連生家的剛做了烙餅,我拿了兩個來給你嚐嚐。”說完也不管杜三孃的反應,便拉著謹恪進了院子。
院子裡有張桌子,慧馨把紙包放在了桌上,“你要不要現在吃,還熱著,一會估計就涼了。”
慧馨到廚房裡看看能否找到熱水給杜三娘洗洗手,可是裡面連一根木頭也沒有,只有一口鍋底被不知颳了多少遍的大黑鍋。慧馨仔細想想就釋然了,怎麼能讓一個精神不穩定的人點火呢。
杜三娘見慧馨不理她,便拿著書纏著謹恪給她講。慧馨趁機會進屋子裡看了看,這個家可真當得上‘家徒四壁’四個字,除了床,和床上髒兮兮的被子就沒有東西了。
謹恪是個善良的孩子,她並沒有嫌棄杜三娘,反倒更多的感到好奇,杜三娘口裡的瘋話倒也讓人覺得有趣。
這家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慧馨只耐心的和謹恪在院子裡跟杜三娘講她手裡的書。因天氣仍然比較冷,沒呆一會他們便告辭回靜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