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做成了扇面,上面還有你親手提的詩?那可是你和漢王的定情信物,與我有何關係?這世上,有誰見過我畫畫麼?荷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箇舊物能說明什麼?”慧馨說道,這些年雖然她並沒有完全不動筆,但知道她畫畫的人也只有南平侯,其他人包括謝家人都沒見過她作畫。對於古人這種憑一個物件就能定終身的做法,慧馨一向不以為然,一件死物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慧嘉聽了慧馨的話皺起了眉頭,把手中的茶杯啪一下放在桌上,“你為什麼就這麼頑固不化,婚姻之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你一次兩次不聽話,以為父親母親饒了你一次還會饒你第二次?你明明小時候很聽話地,為何長大了這麼有主見了?”
慧馨看著慧嘉著急上火的樣子嘆了口氣,“二姐,你總說我不聽話,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出嫁之前跟我說的話,你那時候可不是心甘情願嫁給漢王,只是不能違抗父親的決定而認命,而我現在與你不同,有機會拒絕就不會屈從。姐妹共侍一夫,二姐真覺得這是好主意?
父親心裡只有謝家,我們這些女兒他從沒真正放在心上,從小就是這樣,我們只是家庭聯姻的工具,你明明心裡都很清楚,我就不明白了為何你這些年來這麼聽他的話,你是漢王府的側妃,還是先帝下旨賜的婚,又有了兒子,就算沒有謝家你也可以在王府中過得不錯,你又何必非摻和謝家的事,何必非要聽父親的話?
當年我們姐妹剛到京城,最初的日子有多難熬,都是我們姐妹互相扶持著過來地,父親也好,謝家也好,他們做過什麼幫助我們嗎?為什麼到了現在我們姐妹變成了這樣,為什麼要這樣互相算計?我不指望你能幫我,至少你不要跟著他們來算計我!”
說實話,慧馨一直都覺得慧嘉被謝老爺洗腦了,從小就是。大概謝老爺從小教養她,對她影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