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什麼!遲以軒他什麼都沒有為你做,他就是一個懦夫,一個麻煩體。他什麼都做不好,而且還要連累你。可朕為你做了那麼多……尹清清,你難道都沒有看到嗎?”
閻冥澈伸手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又舉起自己被削掉小指的手,邪眸裡猶如兩汪深不見底的幽潭。他一國之君,能為一個女人做這麼多的事情,這要是別的女人,早就感動的撲了過來。可她……
該死的!
這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成的嗎?
為什麼怎麼捂都捂不熱呢!
閻冥澈不提他臉上的疤痕,她還差點就忘記了這事呢。可現在,被他這麼一提醒,尹清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以前在這裡有一道疤痕,現在雖然用紋面術給掩蓋了,但心裡的傷疤卻不會那麼容易的好。
尹清清忍不住就生氣道,“閻冥澈,一者,我從來沒有要求你把臉給劃破。二者,你把我給毀容了。對你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長的又邪魅的男人,你臉上的那道疤痕倒是讓你比以前更有男人氣概了。可我……你難道不知道將女人毀容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即便那時候我只是一具‘屍體’,你也不能這樣對我!”他這行為不叫表明,即便她做了鬼,他也不會放過她嗎?
閻冥澈凌亂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一件事情能討尹清清歡喜。明明他是那麼的想要對她好,可她心裡永遠的懷揣著一個遲以軒,然後對他的所作所為大肆的批判。
他不想再對她說廢話了,作為一個帝王,他有他的驕傲。今天既然來了,那他就一定要把尹清清給帶回去了。
閻冥澈心中打定好主意,又趁著眾人的神識被尹清清的話給打岔神時,他猛然就攻向慕容冽塵,揚起一掌,就猛然的打向慕容冽塵。
慕容冽塵不妨她有這一招,被他這突來的一掌給打的身子往後退了退,“噗”一聲,就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尹清清見狀,瞳孔猛烈的收縮了幾下,立即就要奔向慕容冽塵。但她很快的就發現閻冥澈已經又抓住她的一隻手臂,要扯她離開了。
慕容冽塵見狀,只能強撐著內傷,催動內功上前,趕忙扯住尹清清的另一隻手臂。
場面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中。
閻冥澈惡狠狠的剜了慕容冽塵一眼,“慕容冽塵,你等著。等孤回去後,無論付出再大的代價朕都會血洗你們燕國的。朕會讓你們燕國的那幫皇室成員像狗一樣的臣服在朕的膝蓋下的。而這其中,也會有一隻叫慕容冽塵的狗。”
閻冥澈放話,得罪了他,後果很嚴重。
慕容冽塵挑了挑眉梢,朝他清淡的笑了笑,“閻冥澈,等你真的血洗了燕國再說吧。而現在,並不是你這樣幾句威脅的話我就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你帶離。”
閻冥澈現在的眼神宛如刀尖上綻放的罌粟花,冷硬而又詭異。
“慕容冽塵,你這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閻冥澈知道如果眼下不先除掉慕容冽塵這個礙手礙腳的,尹清清心裡就會有希翼,就不會跟他回宮。所以,眼下,他得先把慕容冽塵這個礙手礙腳的給解決掉,然後再做其他的事情。
他抓起身上的刀,就朝慕容冽塵凌厲的攻擊去,而慕容冽塵雖然之前被他偷襲成功,但現在也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對抗閻冥澈。
兩邊的人又都開始激烈的對打起來。
尹清清蹙著眉頭望著兩個打的難解難分的人,她的手交纏的握起。陸耿也擔心慕容冽塵,但他知道這個時候護住尹清清的安危才是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走上前就要去護尹清清。而偏偏在這時候,對面的青峰也看陸耿不爽很久了。
青峰歸屬於閻冥澈,現在自然是視慕容冽塵的“爪牙”陸耿為眼中釘。他也不想讓尹清清被陸耿給搶走了,於是握起一把刀,就迎向陸耿。陸耿眼見著青峰向他襲來,也毫不示弱。奮力的迎擊過去。
兩方剩下的人馬一瞅見兩個大佬都打起來了,他們也不甘示弱。於是,兩邊的人也打了起來。尹清清一下子都被晾在一邊了。
柳芸姵瞅著那邊打的一團亂,她自然也想渾水摸魚。她握著匕首便對蕭斂道,“蕭斂,本宮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來考慮了。如果不希望你妹妹出事,那就放本宮離開!”
蕭斂鷹鷙眼裡閃過華光,他嗤笑,“柳芸姵,你別做夢了!朕今天是不會讓你這亂臣賊子成功離開法場的。”如果今天放了這個女人離開,那以後想再抓她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哦?”柳芸姵握著匕首的手微微一緊,“那你的意思是?”她的匕首又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