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自然不在話下。一番折騰下來,慕容銘只覺得銷、魂、蝕、骨,他整個人仿若年輕了幾十歲。待盡興後,慕容銘擁著她入睡。
剛闔眼入睡沒有多久,慕容銘突然被一陣低低的哭泣聲給吵醒了。他低頭去看,這才發現柳子瑜正窩在他胸前默默流淚。他急忙問清楚緣由,柳子瑜低低道,“皇上,婢妾能進宮伺候您,多虧了十二皇子的功勞。婢妾卻一直不能報這個恩,現在心裡想來,惶恐不安。”
她哭的梨花帶雨,再加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慕容銘心疼不已。趕緊伸手替她去擦掉臉頰上的眼淚,柳子瑜仰面,情濃時臉頰上留下的紅暈還未消逝,又襯著她晶瑩的眼淚,別有一番的楚楚動人。
慕容銘在心裡罵了一句“小妖精”,兩隻大手將她緊緊的摟住,輕聲安慰道,“好了,別哭。朕等下就下旨好好的犒賞他。”
柳子瑜破涕一笑,摟住慕容銘的身子,又趁機道,“皇上,其實婢妾這般向你討賞,也不光是為婢妾報恩。也是在替皇上著想。”
她眉宇間湧起一片倦怠之色,貼著慕容銘的左耳柔聲道,“皇上,現在朝堂上,六皇子一家獨大。雖說六皇子是您鍾愛的皇子,可還是得講究平衡啊。這整個燕國的是皇上您的,您英明神武,必定能長命百歲。而若是朝中沒有了和六皇子可以抗衡的力量,婢妾怕長久下來,六皇子會……難免會在他手下的慫恿下,對皇上您起異心啊。”
枕邊風的作用,無疑是十分巨大的。更何況是慕容銘這樣酷好美色的庸君。
柳子瑜說的這些,慕容銘在心裡盤算了一小會兒,便已經有底了。尤其是今天,一說到要立六皇子為儲君,朝堂上那黑壓壓跪著的一大片人,已經向他表明六皇子的實力發展到讓他不容小覷的地步。
要是到最後,所有人都只聽命他的話,那他這個做父皇的權力不就被他架空了嗎?
而且,慕容璇璣那件事情……
慕容銘心思一轉,這個時候他無比頭痛,六皇子慕容雲恆之所以有今天,還是他縱容發展成的。想不到今天為了抗衡他,他又得培養新的勢力。
慕容雲恆在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心裡已經想到今後要怎麼做了。
尹清清剛從雨夙宮裡走出來,慕容冽塵便已經過來接她了。兩人會面後,慕容冽塵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怎麼樣?把我們的計劃跟她說了嗎?”
尹清清揚眉一笑,朝他眨眨眼,俏皮的笑了笑。
慕容雲恆既然喜歡憑藉著他的美色來引、誘女人,那這一次他們就用這個方法好好懲治他一番。
慕容冽塵望了望天,又嘆氣道,“咱們一起去給我母妃請個安吧?她剛才派人來請我們去了。”
提到淑妃,慕容冽塵和尹清清心裡皆是一凜。兩人都不待見她,可現在她既然大庭廣眾之下,派人來請了,他們不去又怕被人戳脊梁骨,說他們不孝。
兩人不得已,只能勉為其難的去了淑妃的寢殿。淑妃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看到尹清清和慕容冽塵,她胡亂的發了一通脾氣後,又當著他們的面摔了一些東西。
最後用手指著尹清清的鼻子臭罵道,“你們兩上輩子是豬投胎的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蠢。給你們父皇找了那麼個女人來。以前你們父皇好歹會見本宮,自從那個女人進宮後,你們父皇對本宮那是避而不見啊。這一切都怪你們,本宮已經被你們兩人逼的要瘋了,你們兩難道還要趕盡殺絕嗎?”
慕容冽塵討厭淑妃用手指指著尹清清,他剛想開口反駁,可尹清清卻挺了挺肚子,目露兇光道,“娘娘,皇上只有一個,你若是想要爭來皇上的寵愛,那現在不應該指著我們破口大罵。有本事,有手段的妃子現在不都在想著怎麼爭回皇上的寵愛嗎?您過來罵我們,您以為會有用嗎?”
尹清清隱約的覺得可能又是慕容雲恆那邊的人在淑妃的耳畔邊又吹了什麼耳旁風,這個專業致力與怎麼賣兒子的淑妃,若是在這個節骨眼裡,她又出什麼餿主意,到時候會害死他們夫妻兩。她索性黑心媳婦做到家了。
她頓了頓,左右手叉腰,擺出潑婦罵街的架勢,“還有,母妃若是信冽塵和我,那就好好的待在宮裡養老吧。有我們夫妻兩的一碗飯,那就絕對餓不死你。不要整天都被其他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銀子。”
尹清清囂張的氣勢惹惱了淑妃,淑妃忌憚慕容冽塵,不敢再對兩人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只能掏出一塊手帕,委委屈屈的掩面哭泣,“本宮這是造了什麼孽,好好的一個兒子被兒媳婦調教成現如今的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