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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出宮禮佛,慕容冽塵隨駕左右。言虺璩丣宮中的政務,便都暫交給六皇子慕容雲恆。偌大的皇宮裡,慕容雲恆成了暫時的最高領導人。
燕國城郊的皇覺寺裡,跳躍的燭光把兩抹剪影投射在窗戶上。燕帝慕容銘在抄寫經書,慕容冽塵則立在旁邊為他研墨。
皇覺寺的上空,有一隻鴿子帶著絕密的資訊,悄然起飛。一個時辰後,鴿子便悄然的在六皇子的府邸內停住。有下人抓到那隻鴿子,從鴿子的腳上取下紙條,恭敬的呈現給六皇子。
六皇子慕容雲恆攤開那信紙,紙上只用小字,寫道,“兩人俱在,可放心行動。”
慕容雲恆看完那張紙條,嘴角浮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他轉身,將那紙條放在蠟燭上,點火讓紙條焚燒掉嫦。
待紙條燃燒殆盡後,他起身往宮裡的方向行去,最後悄然的降至柳子瑜的殿裡。柳子瑜已經屏退了眾人,坐在房間裡等著他呢。
慕容雲恆推門時,她全身只裹著一件薄紗的絲質長裙,笑意盈盈的對他道,“六皇子,你來了。”
慕容雲恆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淡定的掃過,隨後便雲淡風輕的揀了一張椅子坐下,不鹹不淡的開口,“嗯。統”
柳子瑜起身,繞到慕容雲恆的身後,從背後摟住他,然後便將自己的臉貼上慕容雲恆臉頰上,“六皇子,***一刻值千金……”曖昧的話語從她的殷紅的唇瓣處緩緩的吐出,空氣中的溫度也驟然攀升。
可下一刻,慕容雲恆卻擰著眉頭推開她。
他沉著臉,冷硬的推開她,不悅道,“本王有潔癖,不喜歡被本王父皇用過的下賤貨色。”
他的話讓柳子瑜眼裡閃過一抹尷尬之色,但她又很快勾唇淺笑,貼向他,笑靨瑩潤,“六皇子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婢妾是真的仰慕六皇子的。”
慕容雲恆掀唇嗤笑,突然一把用力的將她甩開。柳子瑜被他無情的推翻在地,慕容雲恆這時候從椅子上站起身,雙手負後,冷步的走至柳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