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將尹清清重新的按回床上,閻冥澈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又用睥睨的眼神望著床上躺著的尹清清,“好了,你就好好的養胎吧。等你身子好了些,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的。你看了她,你會明白你今後的路要怎麼走的!”
閻冥澈冷漠的說話,起身就離開。尹清清縮在被子裡,雙手緊攥著被子,眼裡的仇恨顯而易見。
她想,她或許應該改變策略了。她得先知道他的軟肋,才有辦法對他下手。他不育的那件事情這時候顯然不能爆出來,要不然遲以軒還有遲家的一百多口人,就完蛋了。
可那麼兇殘的一個人,他到底有什麼軟肋呢?
尹清清心裡不忿,可現在她得忍,拼命的忍著。
因為尹清清差點滑胎的事情,閻冥澈開始重視尹清清肚子裡的孩子。香徹宮現在到處都是宮女太監伺候著。尹清清想喝個水,都有許多人搶著給她斟,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但對尹清清來說,這些人其實也只不過是閻冥澈放在她身邊的眼線罷了。因為他的重視,她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見到慕容冽塵。她像個無依無助的人,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絡。
大概過了兩天。閻冥澈突然又到了香徹宮。這一回,閻冥澈讓人給尹清清穿的暖和後,便抱著她徑直的上了步輦。尹清清在他的懷裡掙扎著,“閻冥澈,你不會又把遲以軒抓來了吧?”她現在都條件反射了,只要閻冥澈做什麼事情,她都要往壞的方面去想。
“閉上你的嘴巴!”閻冥澈看也不看尹清清一眼,將她安置在步輦後,便命人起轎。尹清清惶恐的看著步輦外的風景。最後卻發現,他把她帶到了冷宮。
讓宮人停下步輦後,閻冥澈又獨自抱著尹清清進了冷宮。兜兜轉轉,曲曲折折,閻冥澈竟然帶她到進了一個地穴。尹清清心裡好奇閻冥澈這又是要幹什麼。
突然,她的上空傳來閻冥澈的說話聲,“到了!”
尹清清順著他目光的看過去,發現他們的面前有個鐵籠子。鐵籠子還關著一個人。那個人的雙手雙腳都被鐵籠鎖著,聽到他們的說話聲,籠子裡的那人慢慢的抬頭,尹清清便看清楚了籠子裡的那人是個女人。
閻冥澈將尹清清暗自在一張凳子後,又點住了她的穴位。接著開始朗聲的對鐵籠裡的女人朗聲道,“母后,兒臣帶你未來的孫子來看你了!”
鬼魅的聲音刺的鐵籠裡的蕭洛水驚愕的望著尹清清,更確切的說是盯著尹清清那隆起的小腹。蕭洛水在驚愕了幾秒鐘後,便非常激動的拍打著鐵籠,對尹清清作出各種齜牙咧嘴的凶神惡煞狀,嘴裡還瘋狂的喊著,“那是孽種!那不是本宮的孫子!那是孽種!孽種!該挨千刀的孽種!”
尹清清聽人說閻冥澈的母后早就西逝了,可今天閻冥澈既然開口喊那人為母后,那籠子裡那人可能就真的是已經逝世的蕭太后了。
聽說當年蕭太后被婉太妃壓的死死的,貴為皇后的她被逼的在冷宮待了許多年。後面閻冥澈登基後,這個蕭太后本來該母儀天下,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可她突然“身染惡疾”與世長辭了。
現在看來,這蕭太后是被“身染惡疾”了。
閻冥澈竟然把自己的母后關在鐵籠裡,他真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啊。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
那閻冥澈今天把她帶到這裡,可能也是想要告訴她,他連自己的母后都能下狠手,更不用說她這種“賤婦”了。他這是在逼她就範啊。
閻冥澈緩步走到鐵籠前,蕭洛水嚇得趕緊往後躲。閻冥澈長身玉立站在鐵籠前,冷冽的聲音霸道的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母后!你又不乖了!清清腹中的孩子就是我們閻家的孩子,也是你的孫子。”
他的身影向一道大山傾軋過來。蕭洛水將身子蜷縮成一團,懼怕到渾身顫抖的地步了。
隔著一個鐵籠,尹清清很是同情鐵籠裡的女人。只能說,她們兩人都是不幸的女人。因為她們的人生裡都有一個叫“閻冥澈”的惡魔存在的。
“閻冥澈,夠了!我知道你今天帶我來這裡是想威懾我!我妥協了!我以後……會好好的生下你這個孩子的……不要再折磨無關的人了。”尹清清咬著唇瓣,沉重的妥協著。
鐵籠裡的蕭洛水不知道又為什麼,突然又拍打著鐵籠,怪異的叫道,“不要!他不是本宮的孩子……你生的不是閻家的……啊!”蕭洛水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便又發出一個慘烈的聲音,原來是閻冥澈順勢扯住蕭洛水的手,“咔嚓”一聲,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她的手被閻冥澈硬生生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