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六子的肩膀,連忙跑去衣櫃裡翻找衣裳,小六子扒拉著一張苦臉,只得依了朱晨的吩咐去叫人。

畫烏亭上

朱晨匐在桌上,面前擺放著一張雪白的宣紙,手中握著筆桿,不時地偷瞄對面的流光,他剛才只顧一時痛快,不知不覺之間惹怒了郡主,這下完了,還談什麼博得郡主的芳心?她不記恨自己都算好的了。

“少爺,您快想怎麼作詩吧!”小六子悄聲對朱晨說道:“別人都看著您呢!”

朱晨驚愕的發現,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在看他要如何下筆,作出了什麼絕句,一下子著急了,作詩,作詩,要他作什麼詩來著?一著急。連題目都忘了,趕緊抓過小六子,在他耳邊小聲問道:“這詩題是什麼來著?”

“海棠!”

海棠?朱晨凝神屏息,認真地思考起來。惹怒了郡主是他的錯,如果再不能作出好詩,丟了面子事小,可不能再讓郡主看不起他!倘若他能作出一首好詩來,或許……就能挽回郡主的芳心!

對,就是這樣!

想至此,朱晨不自覺地在宣紙上書寫出海棠二字。

眾人見朱公子下了筆,都圍上來觀看。

流光站在祁珩身後,亦在發愁。

祁珩當真不會作詩,一丁點兒都不會!這該如何是好?如果祁珩在大庭廣眾之下交個白卷,那她豈不是幹了一件蠢事!輸給朱晨只是小事,這畫烏亭詩會在錦義府是出了名兒的,過了今日,整個錦義府都會知道此事,那時,祁珩的面子可就丟大了!

早知道就不擺出這樣對壘的陣勢了!流光暗暗後悔,方才她怕朱晨作弊,找人代他作詩。特意將兩張桌子對面擺開,讓他們兩個都處於眾人目光的監控之下,這下好,朱晨是沒法作弊了,祁珩想作弊也不成了!

流光簡直想甩自個兒兩耳刮子了,寧熹早就囑咐過她不要莽撞,偏偏自己就是忍不下這一口氣!要當時忍耐住了,再想了法子收拾人就是,何苦硬生生地和他對上,完全損人不利己!

祁珩連筆都沒有摸一下,穩穩地坐在一張白紙面前。不會作詩就不會,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他作不出來,會掃了流光的面子罷了。他看了看流光愁悶的神情,回頭又望了一下蕭彧。

蕭彧也在發愁,想不出什麼法子來解圍。見朱晨動了筆,旁人都圍了上去,他也走過去,看朱公子寫了什麼。

一看朱晨已經開始書寫,流光更急了。她咬著下唇,一甩手,不管了,先去看看他作出了什麼再說。

她一過去,眾人自發地給她讓了個位置出來。流光一瞧,朱晨面前的宣紙上寫了大大的“海棠”二字,此時他的筆尖停駐在“棠”字後面,在那兒畫著墨點兒。

“撲哧”一聲,流光笑了出來。

朱晨正在冥思苦想,聽見笑聲下意識地一望流光。她正嗤笑地看著自己,再一看手下的紙張,霎時羞愧起來,趕緊將那畫著墨點兒的紙一把揉了,重新鋪開一張宣紙。

郡主正注視著自己,定要讓她對自己刮目相看。朱晨此時就這麼一個念頭,思及此,想得更認真了。海棠,海棠,海棠什麼呢……?呀,有了!

朱晨自信滿滿地一提筆,疾筆一書,一行墨字寫在雪白的宣紙之上。他的筆一頓,正待思索下一句,周圍圍觀的人齊刷刷地大笑起來。

“海棠香自苦寒來?”流光輕笑道:“朱公子,若本郡主沒有記錯,這一句,該是‘梅花香自苦寒來’吧?”

她此話一出,大夥兒齊齊點頭,任驛笑道:“這秋海棠花期在九月、十月,也有四季棠,每季都開,這一句確實不妥。”

朱晨將紙張又是一揉成團。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呵呵,若是諸位不嫌棄,老朽有個主意。”任老爺子一直坐在一旁觀看,他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這種事,當然能不插手儘量不插手的好。但是他畢竟是詩會的發起人,流光與朱晨越見爭鋒相對,他就不得不出面干涉了。這兩個人,哪一方都不好得罪,能夠說和那是最好不過。

“老爺子請講。”流光原本還在為祁珩作不出詩發愁,倘若任老爺子有好的解決方案。她自然願意聽他說上一說。

“郡主,朱公子,”任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依老朽來看,朱公子和祁公子乃是常年習武之人,這人嘛,各有所長各有所短,豈能以之短攻彼之短?”

說到這裡,老爺子停頓了一下,看向眾人。眾人連連點頭稱是,齊問老爺子有何高見。祁珩神色自若地站出來同任老爺子一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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